稅我也罵。

我能給的就這些,怎麼取信於民,你是本鄉本土人,自是比我要清楚不過,儘快拿出章程給我來看。

若我是你,就只能發動這四十幾戶漁民去拉人頭,拉來一戶賞銀一兩。本王就還不信了,有錢還有辦不成的事麼?

當然,你有少花錢的辦法最好,咱家的銀子也是血汗賺來的,不能隨便去撒。”

轉過頭,我對畢懋康說道。

“先生是長史,王府屬官之首,如何招攬移民,來了如何安置,怎樣編戶齊民,您同在座的要商議出一份章程來。半個月內,我要看到這份章程。”

畢懋康沉思說道。

“此事當有之議,微臣自當盡力而為。那麼如何選官呢,眼下是夠了,但若真有大批移民前來,自地方至王府,這點人手定然是不足用的。”

“自然也是科舉,面向所有知行學堂已結業的弟子,但具體科目同分值,先生可同知行學堂的教授一起商議,也要拿出一個章程來。

日後,所有文職官員都從知行學堂弟子中錄取。

但各位也知曉,王府無權任免朝廷正式官職,所以咱這不能稱官,只能稱吏。”

我很嚴肅的對畢懋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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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且有的忙了,也包括卓吾先生,子先先生,初陽兄,對朝廷機構最為熟悉者也就幾位,制定出一套自上而下的文官制度就仰仗幾位了。

至於王府屬官,幾位也見了,在瀛州是沒有實際意義的,完全無法施行。”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意會點頭。

簡單來說,我要建立一個能有效運轉的小朝廷,而不是王府屬官這種樣子貨,但不能明著來,要在王府屬官之下嫁接。

怎麼玩,我相信這些老狐狸會給我一個滿意答案的。

這之後,一份輿圖被掛在牆壁上,瀛州全圖。

瀛州距離澎湖不過八十里,四年來將情況基本摸清,這份地圖暗藏著無數人的心血同智慧。

今日,這幅地圖第一次展現在眾人眼前。

李卓吾站起身,難以置信的問。

“瀛州,竟然如此之廣?”

從北塘來的,大多如此表情,也怪不得他們,因為在大明輿圖上,它就是一個點,甚至還沒有琉球主島大。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輕輕咳嗽幾聲。

“福建有十二府,這瀛州,有福建三分大,也就是四府大小。”

“諸位也看到了,瀛州一座山脈貫穿南北,東部為平原丘陵,河流眾多,且大多從山脈沿著地勢西流入海。別看比福建面積小,但福建七山二水一分田,才多少田地。而瀛州,可供開墾的田地不比福建全省要少,能養民多少,你們自己去算。”

“好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它雖是我的封地,但沒有百姓啊,就還有一些土著需要歸化,強盜需要鎮壓,總之是要動用武力的。

劉時敏,你把家底跟大家說一說,看看如何打!”

劉時敏站起身,拿過一份單子。

“瀛王府轄制三個千戶所,總兵員三千,北塘駐軍百人,隨商隊出航八百人,澎湖需留守六百人,也即有千五百人可以呼叫。此外,還有民團四百人,也可以呼叫。”

“庫存有自生火銃,七百條;三斤炮,二十門;六斤炮,三十門;十二斤炮,三十門;十六斤炮,十門。這些火器隨時可以配發用於訓練,或者作戰。”

“按著目前作坊產量來算,每月可產自生火銃九十條,火炮八門,若此次前來的北塘工匠也安置了,產量將會翻倍。”

“殿下,現而今澎湖積蓄的力量,足以開關設稅,掃平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