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彩。

季詠思想自己應該出去找姬言給他道歉,求他原諒的,姬言很好哄的,只要他稍稍示弱姬言就會心軟原諒他。

但他不能這樣,他已經想過,既然他們兩個終歸是沒有可能,不如趁這次完全分開是最好的,以後姬言不用擔心他和家裡給的壓力,他可以和那個女人結婚,而不是他這麼一個沒父沒母的人在一起。

這次估計是從今以後他和姬言離的最近的一次吧,明天早上就離開,帶著葉清明他們,不是要去天鵝湖嗎?時間剛剛好,季詠思哭笑著,不去也該被趕出去了。

次日清晨,季詠思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陽光照到季詠思的臉上,讓他的臉顯得有些紅潤,想站起來。

季詠思先是緩了緩等眼前的黑霧消失,手按著床往起站,一點一點的,直到眼前恢復清明,他才拖著有些沉重的腿往外走。

開啟門看了眼隔壁的門,還是緊閉著,姬言應該還沒有起吧,他昨晚那麼晚趕回來應該很累,多睡會也是應該的。

季詠思剛準備走上二樓就看見葉清明他們收拾好東西往下走,動作很輕,“詠思,我們商量好要去天鵝湖你去嗎?”

葉清明走到季詠思的跟前說道,他們昨天在樓上其實也模糊的聽見季詠思和姬言吵架,具體的他們不清楚,但現在還住在姬言家就有些不好,還是早點離開。

葉清明見季詠思眼睛紅腫的像兩個大核桃,嘴唇白著跟臉形成的鮮明的對比。

季詠思不說他也沒辦法問,只能詢問本人要不要一起離開,“嗯,我正好準備跟你們說可以去天鵝湖。”

季詠思扯著嘴角,“你們先上車,我隨後就去。”

回到昨晚的房間,季詠思拿起紙筆,給姬言留下紙條,信中寫了季詠思對姬言借他房子住時的感謝和昨晚對姬言說那種話道歉,並將昨晚思考一晚上的結果寫給姬言。

寫好後,季詠思將紙條壓到碗下,就算姬言不來這個房間,曲溪來收碗時也會看見並拿給姬言。

做好這一切,季詠思走出房門又看了眼姬言在的臥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