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案子的根源(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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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洗煤廠沒有主持大局的人,想請徐小弟幫忙的情況告訴了徐冰雅。
徐冰雅有點不高興,說徐小弟最近有點飄,以為榆坪公司離開他就得關門。我明天就把他的經理撤了,讓他揹著鋪蓋捲住到洗煤廠工地去。
我知道徐冰雅是個乾脆果斷,說到做到的女人,急忙解釋說,在洗煤廠建設工程中,小弟給我幫了很大的忙,沒有他當監工,憑王小明的能力,工廠的建設不可能這麼順利。我現在只是想讓他再幫一段時間忙,等我回去後,再讓小弟專心忙榆坪公司的事情了。
徐冰雅的怒氣略微消了些,說不但要讓小弟在洗煤廠長住,自己也會抽時間出山,經常到建設工地上看看,提醒小弟需要重點關注的環節,保證洗煤廠的工程質量不出問題。
隨後我們又聊了一會修造廠的前景和我現在的處境,這兩個話題都有些沉重。
徐冰雅忽然換了種語氣,風情萬種地說,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寂寞,不然明天晚上我送貨上門,去你住的賓館慰勞慰勞你,讓孤軍奮戰的英雄戰士飽餐一頓,吃飽喝足了繼續戰鬥。
徐冰雅性格高冷,極少和人開玩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除過在床上很放得開,每次都能帶給我不一樣的體驗外,大多數時間都一本正經。我知道她這樣說是開玩笑,想緩和氣氛,逗我開心。
雖然暫時恢復了自由之身,但事情並沒有結束,接下來形勢會往哪個方向發展,存在著很大的不確定性。對我來說,有相當大潛在的風險,最終結果出來之前,我不敢盲目樂觀。
徐冰雅對我的擔心和焦慮程度,肯定不比我自己低。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兩個向來理智謹慎,自制力很強的人,怎麼可能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會有想法。
在電話裡聊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徐冰雅說,快十點了,再晚回家的路上不安全,我才依依不捨地放下聽筒。
我是戴著手銬,被檢察院的人押送到古城賓館的,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其他的啥都沒帶。
我想買幾件換洗衣服,再去理髮店把兩個多月沒理過的頭髮剪一剪,但自己身上沒錢。
我在縣城認識的人不少,打個電話,自然會有人送錢過來,但我不想讓朋友知道自己的?況,想來想去,決定向王俊臣開口。
王俊臣是因為犯了錯誤,從省城貶到古城當副縣長的,老婆孩子沒有隨遷,他在古城是單身。政府辦給他安排的單身宿舍,就在古城賓館三樓,而檢察院給我開的房間在賓館五樓,想找王縣長很方便。
晚上九點,確信今晚檢察院不會有人找自己,我穿著拖鞋下樓,摁響了王俊臣宿舍的門鈴。
這地方我來過兩次,熟門熟路的,不用向服務員打聽。
王俊臣對我這麼晚上門很意外,拉開房門後的第一句話是:“林同學怎麼神出鬼沒的,我以為警察查房呢。”
王縣長性格不羈,書生氣十足,:()辭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