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好了,吃飯了。”陳一堂端著兩道菜出去客廳後說道。

曾文娟和曾亦可看到翁婿孫三人端著飯菜和碗筷出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了笑著說道:“我們邊吃邊聊。”

“你們母女倆聊什麼呢!這麼開心。”陳一堂聽到母女倆的話後笑著問道。

“就之前趙村長家的兒子趙虎,他是真的虎啊!北邊山上有老虎被他赤手空拳給打死了,這不他們旅長打電話過來給我了,說我給他推薦了一個好苗子。”曾亦可當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直接說了出來。

趙建國聽到後也露出來了笑容:“虎子從小就力氣大,玉娟嬸還天天怪茂盛叔,說要不是他取錯名字了,趙虎也不能這麼虎。也不知道他在部隊能不能學學成熟點。”

“你小子剛入部隊的時候,你還不是個刺頭,現在也闆闆正正的。”曾亦可看著趙建國淡笑說道。

趙建國看看兒子又看看媳婦兒,有些尷尬的說道:“哈哈哈.....吃飯,吃飯。早上燉的魚,現在都結凍。味道還挺不錯的,你要不嚐嚐看。”

“好,你們也都吃。”曾亦可招呼。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一頓飯吃的也快速。

“那我跟你爸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們就不過來了,這天下雪路滑的也不好走。”曾亦可說道。

“好,那你們路上小心點。”曾文娟把人送出去後對他們叮囑道。

“好。”陳一堂答應,又彎著腰跟狗蛋說道:“再有半個月外公就放假了,到時候帶你去縣城玩啊!現在臨近過年縣城熱鬧呢!”

“外公真好。外公外婆路上小心,這個雪太冷了你們不要凍著了。”狗蛋關心的說道。

曾亦可也湊近說道:“狗蛋真乖,還知道關心人了。狗蛋在家也要乖乖的啊!”

“嗯嗯”狗蛋點點頭,可愛的笑著說道:“我最乖了。”

等到陳一堂和曾亦可離開後,狗蛋拉著曾文娟的手說道:“媽媽,我想要玩雪,我可以出去玩雪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戴好手套,不然手長凍瘡了你就好不了了。”曾文娟拉起狗蛋的說道。

狗蛋點頭:“好,我回屋裡去戴手套。”說完就屁顛屁顛的跑回房間去了。

趙建國看著狗蛋的背影露出了笑容,又看向曾文娟說道:“文娟,你要不玩玩,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堆雪人呢!”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玩什麼雪人啊!”曾文娟在十八歲後就不玩雪了,最主要的就是沒有時間,想玩也沒有辦法。天天忙著做家務和下地幹活,要不是有趙建國寄回來的手套怕是要長凍瘡的。

“你再大在我面前也是小孩,更何況狗蛋還是孩子,我腿現在不方便不能陪他玩,你帶孩子好好玩玩。”趙建國對著曾文娟說道。

曾文娟眼睛亮亮:“好,你說的有道理我就陪狗蛋一塊兒玩玩,這今年下的這場雪也蠻大的,正好停雪了我帶狗蛋玩玩,這還算狗蛋第一次玩雪呢!”

等到狗蛋出來,曾文娟也已經戴好了手套,母子倆出去門口,趙建國則在屋簷下看著母子倆玩耍。

“狗蛋,我們倆一人滾一個雪球,等把雪球滾好後,我們做一個雪娃娃放在門口。讓他為我們站崗。”曾文娟看著狗蛋說道。

狗蛋聽到曾文娟的話,開心的揚了一把雪,笑眯眯的說:“好呀!”

兩個人拿了一把雪就開始在手心裡滾圓球。然後慢慢的在雪地裡滾呀,滾呀,滾呀,滾呀,滾,直到雪球差不多大後。

“狗蛋,雪球已經滾的差不多了。你把你的雪球滾到媽媽這邊來,等一下媽媽把兩個雪球搭在一起。”曾文娟衝著遠處的狗蛋說道。

狗蛋非常開心的撅著個屁股就把雪球滾到了曾文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