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沉默良久,神色依舊冷峻,“就算有了孩子又如何?我這傷若好不了,你們娘倆跟著我也是受苦。”

李夫人緊緊握住男子的手,語氣堅定地說:“夫君莫要這般說,無論艱難困苦,我都願與你一同面對。我相信,一定能找到治好你的醫者。”

此時,一名侍女在門外佇立著說道:“少夫人,裴公子來了,正在花廳等候。”

李夫人拍了拍男子的手,輕聲安撫道:“夫君,我去去就來。你先歇息一會兒。”隨後,李夫人與侍女一同來到花廳。

裴寂看到表姐,站起身來淺淺施了一禮:“表姐。我來看看錶姐夫,表姐夫現在怎麼樣了?”

李夫人嘆了一口氣,拿起帕子擦了擦溼潤的眼角,說道:“還是老樣子。來了很多郎中,皆都束手無策。若是再拖下去,那條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裴寂思慮片刻,追問道:“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治好表姐夫這病嗎?”

李夫人心中苦澀無比,卻又無可奈何:“王郎中說了,若是柳聖手在的話,或許能治好你表姐夫。可是柳聖手外出給人看病了,不知去處。”

裴寂聞言,面上一喜,眼中有光閃爍:“我怎麼把她給忘了。表姐,或有一人,能治表姐夫的病。”

李夫人連忙追問:“你說的是誰?竟能與柳聖手的醫術不相上下。”

裴寂神秘一笑,故弄玄虛道:“自然是柳聖手的師父了。”

李夫人聞言,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說道:“阿寂,柳聖手年歲都算高壽了,他的師傅估計都是一堆白骨了吧!對死者不敬,是要遭天譴的。”

裴寂哭笑不得地看向李夫人,說道:“表姐,這話你跟我跟前說說便罷了,可千萬別在阿錦面前提,她若聽了你所言,會炸毛的。”

“這是為何?”李夫人疑惑不解道。

“因為阿錦也是柳聖手的師傅之一,當初收柳聖手為徒時,她還一臉嫌棄呢!就連柳聖手愛不釋手的醫書,都是阿錦親自默下來的,若她不懂醫,又怎麼能默下一本醫書。”

“我這溫妹妹果真深藏不露啊!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求她來醫治你表姐夫。”

李夫人和裴寂匆匆來到溫府。溫府的門房通報後,兩人被引至前廳。不一會兒,溫錦施施然走了出來。

李夫人連忙起身,上前幾步,急切地說道:“溫妹妹,此次前來,實在是有事相求。我家夫君傷勢嚴重,眾多醫者皆束手無策,聽聞你是柳聖手的師傅之一,懇請妹妹出手相救。”

溫錦微微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李姐姐,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我已許久不行醫,醫術也有些生疏了。況且,你家夫君的傷聽起來甚是棘手,我怕我也無能為力。”

李夫人眼中淚光閃爍,再次懇求道:“溫妹妹,只要你肯出手,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感激不盡。我願以重金相謝。”

溫錦依舊不為所動,淡淡說道:“李姐姐,我並非貪圖錢財之人,這忙我實在是幫不上。”

一旁的裴寂見狀,眼珠一轉,連忙說道:“阿錦,你就幫幫忙吧。你若能治好表姐夫,我包你一個月的天香樓的午飯和晚飯。”

溫錦瞥了裴寂一眼,輕哼一聲道:“你當我是饞那幾口吃食的人嗎?”

裴寂趕忙賠笑道:“自然不是,只是天香樓的飯菜確實美味,你不是也挺:()修仙王妃的作精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