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是不是。”

在聽到這句話後,鏡流明顯感覺到阿哈的視線在自己這裡停留了很久。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明明沒有人存在的空白區域。

也憑空出現一道人影,是一個藍色瞳孔,扎著高馬尾,和白珩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溫和跳動氣息的女孩子。

鏡流瞬間反應過來,那個女孩子是阿哈特意為那位黃泉小姐準備的。就是為了讓她認清這是個夢境,是騙局。

回到匹諾康尼,沒了阿哈的視線壓制後,鏡流本以為自己什麼變化都沒有,直到在瓦爾特和姬子一行人詢問丹恆和自己夢見了什麼自己二人什麼相關的東西都說不出來。

不需要對視,鏡流就已經知曉阿哈在她身上的注視留下了什麼力量。

一股完美詮釋現實是個夢境的力量。

“三月,我們回白日夢酒店,把祝白帶回來,告訴他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一切。”

“鏡流姐…”三月七明顯的感覺到丹恆和鏡流身上的變化。也許是因為自己身上真的有股隱藏的力量吧。

三月七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甦醒之後的鏡流和丹恆還是不一樣的。好像多了一份作繭自縛和無能為力的絕望。

這讓護著自己無數次,照顧自己不受驚夢劇團傷害,教導自己劍法和知識,還給她買蘇樂達的三月七的心裡一直繚繞著一份擔憂和愧疚。

在聽到鏡流想要回白日夢酒店後,想著不能讓鏡流一個人離開,三月七看了看一直警惕著,害怕刃突然動手的丹恆和被卡夫卡抱著的星。給兩人打了聲招呼,跟著鏡流的背影,一起回到了白日夢酒店。

白日夢酒店,星際和平公司包間。

一個渾身纏滿繃帶,桌椅上放著幾枚籌碼的青年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坐在床邊看似看書,實則照顧自己的石膏頭教授閒聊。

“嘖嘖,教授,你還是那麼不坦誠啊,怎麼不直接告訴我口袋裡放了些什麼,如果不是這副受傷的身體,我還真要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朋友了。”

“我不會和該死的賭徒當朋友,坐在這裡,只不過是受那個麻煩的純美騎士所託罷了。”

“那你現在怎麼不走呢?是不願意,還是擔心,亦或者是來自有友人的大發慈悲?”砂幽默的笑著,非常想要看見拉帝奧教授那副嚴肅的表情。

:()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