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我已經開始準備你下一次復生的道具了,你看我恢復後弄不弄你就完了。這一次就先放過你。”

“鏡流~”白珩委屈在哼唧兩聲“你看祝白,他又欺負我,你幫我報仇。我也不要多的,趁他現在動不了當著他的面讓我親一口就好,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嗯…我認為這個提議欠妥。”

當著祝白的面,鏡流委婉的向白珩解釋。這位摯友復生後的勁有點兒大,可能還沒弄清楚如今的祝白是得了元帥華的特許令的。

不用動手,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量 現在一句話,祝白就可以讓白珩感受一下什麼叫做上司的壓榨。

但一直沒聽見祝白抱怨什麼,鏡流也算是明白了祝白的態度,會心一笑。

“既然懷老爺子找小白你有要緊事要辦,而白珩也確實需要我的協助,抱歉了呢,小白。”

“嗯嗯。”被懷炎拖著,扒拉著那根龍頭柺杖,祝白從鼻子裡發出幾道聲音表示著自己對白珩囂張跋扈樣子的不滿,但也並未阻止。

沒必要。

哪怕沒有他祝白,眼前的鏡流也是個獨立的人,不會也不需要受任何人的影響。

鏡流,她只需要做自己就夠了。沒必要因為其他的什麼改變自己。

看著祝白髮完牢騷,不想在讓祝白有和鏡流溫存的機會,懷炎一把將祝白架了起來。

巡獵的命途中幾乎所有將軍令使級別戰力的表型形式都類似於景元的神君。

飛霄一樣,懷炎也是這個道理。

只是仙舟朱明作為聯盟六司工造司總部,和其餘幾艘仙舟不同。更多時候,都是以支援的後方為主。

再加上朱明的將軍又讓懷炎一人擔任了好幾次,他的令使級別戰力的表現形式 自然是沒多少人見過。

一隻冒著火焰的通紅大手將祝白攙扶著,火焰帶來不斷的熱量,溫暖著祝白的身體。而這股溫暖的大手,也支撐著祝白不斷的往前走出更遙遠的距離。

離開太卜司大門,在門外雲騎驚訝和敬佩的眼神中,懷炎帶著祝白 走上一條人跡罕至的小道,在趕路的同時恢復著身體。

懷炎將臉上的笑臉收起,瞪了眼祝白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明顯有了不少力氣可以獨自行走不需要別人攙扶,祝白推了推懷炎往自己這邊遞過來的柺杖 咳嗽幾聲開口道

“老頭子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現在就我一個在這裡,你是不是將軍有屁用啊。我又不會洩密給孽物或者藥師,你顧慮個什麼勁兒?”

“你還知道我想發火!”懷炎冷嗯幾聲 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道

“幽囚域的事兒忘了?是我讓鏡流回去後質問你到底有沒有把她當成愛人的。你小子現在又是什麼意思?瞞了她多少?”

隨之而來的,又是懷炎的一陣嘆息

“也真是燈下黑啊。一個聯盟內靠著自己拼命練習劍法而成為劍首的鏡流,怎麼就和你小子在一起的時候犯了糊塗啊。”

“停”祝白立馬抬手指著懷炎的牢騷

“我虛無令使的力量來的堂堂正正,是我自己渡過鬼門關拿來的獎賞,老頭子你憑什麼說我不對。”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是怎麼和鏡流說的?你會在羅浮在阿哈的指引下成為虛無王座?這可不可笑!”

“這話有什麼問題?”祝白還是不太理解的樣子,皺著眉,感覺懷炎在故意找茬。

“能夠完美適配的力量,只有繼承過後,並將其衍生,發揚光大的力量。不怕告訴你,我已經和符塵取得聯絡,她告知我關於你身上的隱患,更是給我以星穹列車繼承而來的力量為例子。”

懷炎的語氣帶著痛心,那是長輩對小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