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在科隆沃中心城區,巫連可以看到滿地的伶刃姬碎片。

“已經出現伶刃姬傷亡了,不過”

“額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堅持住!那不是你的手!喂!冷靜!看著我!”

“啊啊啊!!!!”

副官的話被慘叫聲打斷,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隨後再次轉回來,深吸一口氣,重新說道:

“已經出現伶刃姬傷亡,不過局面目前仍舊在可控的狀態。”

封冷的表情已經暗沉到快要能擠出水來,他掃視了一圈位於自己這片區域的戰線情況,彷彿在計算著些什麼:

“你是從哪看出來,局面依舊可控的?”

副官不安地嚥了口唾沫,說話有些結巴:

“我我們依舊組成了有效的抵禦陣型,所以”

“你沒看出來嗎?”封冷伸出一根手指來,指了指頭頂如燈泡般慘白的滿月。

副官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有些不解:

“您是說滿月對血災真的有影響?可隊長,那種說法並沒有經過科學的證實啊!”

但話音剛落,副官就對自己的話產生了些許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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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畢竟跟著封冷參加了不下十次血災鎮壓,可像今天這麼困難的還真是頭一回。

為了這次圍剿,夜城調集了所有能調集的兵力,全城接近七成的哨政此刻正聚集在這片東南城區,不僅如此,百夫長和千夫長機僕的投送也是超乎常例的,

就連封冷本人都接到了指示,要求他暫時將分派出去追擊那個血之刀孃的哨政刃御師悉數召回,全力抵禦血災。

可即便如此,這些血怪卻依舊像殺不完一樣洶湧如浪潮,讓人看不到絲毫希望。

封冷咬了咬牙關,從胸前掏出那封用血寫成的信,腦中的思緒猶如一團亂麻。

真是什麼事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卻又哪一件都辦不成啊。

副官眼尖地看到了自己隊長的動作,小心翼翼地說道:

“也許那個巫連寫的信,只是個幌子呢?也許他根本沒有這個膽子來攪和。”

“加入狩獵”封冷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若有所思般唸叨,“簡直就是神經病才會說的話,他看得出哨政在城裡的動靜是不假,可他能怎麼插手?”

副官垂下眼簾:“反正總不可能是從血怪群裡殺出來,除非他們真的敢直面我們的部隊。”

一顆石頭不知何時已經懸在了封冷和副官的心裡,他們都清楚,身為副官的弗萊肯,實力是在絕大多數普通哨政之上的,

可他面對巫連的後果,卻是隻剩下了個腦袋被找到,這無疑側面證明了巫連的實力不容小覷。

但他的膽子真的會大到敢在滿月血災和夜城哨政主力之間的夾層中攪起波瀾嗎?

:()我家銀毛刀娘怎麼會是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