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了過來。”

西門慶指著石板說了一句,轉身回了內宅。

孫雪娥端茶倒水,又灑掃除灰,雖是妾,卻比丫鬟乾的還要多。

“隨我進房來。”

西門慶有自己的房間,隔壁還是練功室。

孫雪娥眼波流轉,不敢拒絕,邁著小碎步走了進去。

“把衣服都脫了。”

西門慶擺擺手。

“?”

孫雪娥微微一怔:“老爺一年都沒進奴的房,今日這是終於要了奴嗎?”

“恁多廢話,趕緊的。”

西門慶有點不耐煩,他對孫雪娥實在是提不起太多興致。

這丫頭過於古板,且沒甚情調,除了炒的一手好菜,還有就是比較勤快。

長相肯定沒問題,不然他也不會收。

但在外面吃飽了的西門慶,回到家裡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感到厭煩。

甚至只想在獅子樓過夜。

儘管覺得她們跟武洪搞在一起,實在是滑稽之談。

但西門慶內心也有疑惑。

他需要親自動手驗證,打消掉這個疑惑。

不然總是心頭的一根刺。

孫雪娥無奈,只能更衣。

西門慶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左手的拇指上掛著一個銀扳指。

孫雪娥卻嚇了一跳,那根本不是銀扳指,而是銀托子。

西門慶儘管醫藥傳家,但早就縱慾過度,有些時候身體不行,就靠銀托子成事。

儘管銀子在金屬裡面很軟,但對嫩肉來說還是太過粗糲且堅硬。

“給老爺伺候好了,說不定就不用這個嘍。”

西門慶將銀托子敲打在桌面上,噹噹噹作響。

一股強大的壓力壓在了孫雪娥的心靈和肉體上。

這簡直就是拿人不當人的典範。

但這個時代便是如此,她無法抗拒。

終於更衣完成,她邁著腳步走了過去。

西門慶笑得非常猥瑣,但卻不說話,岔開了腿,半躺在椅子上。

“小娥,過來幫俺洗……”

正在這時,吳月娘邁步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一怔,旋即目光偏到一旁,整理一下額前髮絲,笑著說道:“老爺今日好興致,都一年沒去奴的房間了吧?”

“那你過來的不是正好?”

西門慶眯著眼睛反問。

“老爺在外面怎麼玩,奴家不敢問的,但在家裡面,就別用那個了。”

吳月娘拿出主母尊嚴,道:“若是沒洗乾淨,過了花菜什麼的,可就遭了。”

“大膽!”

西門慶恨恨地一拍桌子,怒視吳月娘,惱羞成怒:“你這婦道人家,嘴上說不敢問,現在是幹甚?在幹甚?”

吳月娘偏過頭,道:“老爺的尊嚴最大,男人嘛,但是若不想要奴家,便好聚好散,和離吧。”

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