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了難,你們卻伸手拉一把都不肯,什麼孃親舅大,我看是白眼狼,白瞎從小那麼疼你了。”

那婦人罵罵咧咧的走了,小江的母親想要挽留,卻被兒子拉住了。

“堯兒,你舅舅,到底如何了?”

畢竟是親姐弟,小江的母親肯定很擔心弟弟。

“母親少安毋躁,等散衙之後,我再與大哥商量,看能不能保全舅父性命吧。”

一聽見弟弟恐怕性命難保,雙腿一軟,就要跌倒在地,小江連忙將母親扶了坐在椅子上。

“不然,讓你爹爹進宮求求情呢?”

“娘!”小江在母親膝前蹲下身,“且不說咱們家和老趙家那點香火情早就沒了,就算香火情還在,官家也未必就肯罷手。”

“這一次的事,太大了,整個無憂洞都被掀了個底朝天。”

安撫好了母親,小江繼續回到皇城司當值。

臨散衙時,去約武直勾欄聽曲。

武直明白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找個地方吧,咱倆喝點。”

選了一家僻靜些的館子,要了個雅間。

“大哥,我舅還有得救嗎?”小江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武直搖了搖頭,“很難,他到現在什麼都不肯說,他還在等人救他。”

“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我舅我還是瞭解的,從小是他看著我長大的,也就是進了皇城司之後,才疏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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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我說不好,但一定是可以改變他命運和前途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咬緊牙關都不鬆口。”

武直也很難辦,昨天才替武松討了恩赦,總不好今天又去找皇帝吧?

“你今天回家問清楚了麼?是你舅母隱瞞了真相,還是你父母都瞞著你?”武直問道。

小江臉一垮,“說起我那舅母,自從她嫁了我舅父,我就沒去他家裡吃過飯。也不知是有哪裡好,我舅父怎麼就迷上這麼個婦人!”

武直皺了皺眉,王宇這事兒,會不會跟他媳婦有關係?

“你舅母,為人如何?”

“尖酸刻薄,六親不認只認錢。”小江想了半天,給了句評價。

“他們平日關係如何?”武直感覺有點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小江干了杯中酒,緩緩說道∶“不大好,印象中我舅母從來就不曾給我舅父好臉色。平日裡不是嫌棄他官小,就是陰陽怪氣說他有個好姐姐。”

“可就算如此,我舅父也不曾納妾,我也很奇怪,只是我一個小輩,也不好多問。”

武直伸出兩根手指,規律的敲擊著桌面。腦子裡有了個大致的猜測,但此刻天色已晚,明天再做論證也不遲。

武直回家以後,潘金蓮說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今天有個人來敲門,問是不是禮部王侍郎的家。

潘金蓮明確說明不是以後,還糾纏追問。

最後還是吳月娘出來將那人呵斥走了。

武直想了想道∶“明日我問問小江,之前住的人是不是王侍郎。以後,不認識的人敲門,儘量別搭理就行了。”

看來,家裡的安保,得找個看家護院的人才行。

:()魂穿武大,我拿了西門慶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