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關係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尚未發生!

楊雄當然知道不是這樣,可現下沒有證據,時遷那個證詞,誰會信?

要是武直藉機把事情鬧大,丟人的可是他楊雄。

“走,回去再說!”

楊雄終於果斷的一次,選擇回家拿自己娘們撒氣。

潘巧雲本來還在苦等自家男人回來吃早飯,讓把小米粥和幾樣糕點烘在灶上,只等楊雄一進門就端上來。

誰知道等來的,卻是滿腔怒火。

那幾個公差都打發走了,楊雄帶著時遷和石秀,回到家中。

潘巧雲手端裡的小米粥,被一巴掌打落在地,上好的青瓷碗摔成了七八瓣,一碗粥也灑得到處都是。

“相公今日是怎麼了?奴家是哪裡做的不好?惹得你這麼大火氣?”

潘巧雲還是輕聲細語的問,甚至都沒敢用質問的語氣。

楊雄伸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淫婦,這兩日我值夜,你卻在家裡與人私通,還來問我為何發怒?”

這話潘巧雲可就忍不了了,老孃天天伺候你這個榆木腦袋也就罷了,我這不是還沒出牆嘛,沒發生的事,怎麼能算呢?

“這話是從何說起奴家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在家漿洗縫補,洗衣做飯,哪裡對不起你楊雄了?”

“你們紅口白牙就罵我淫婦,有什麼憑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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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雄拉過時遷,“我這兄弟,慣走樑上,親眼所見有一個白衣男子,從我家屋頂上來,怎麼你還要抵賴?”

楊雄這屬於平時審犯人的招數,半真半假,半哄半嚇。

潘巧雲也不是省油的燈,“行,既然你信你兄弟,不信我。那我如今也實話說了罷,與我私通的不是什麼白衣男子,其實就是你那結義兄弟石秀。”

石秀人都傻了,我就一個吃瓜群眾,怎麼鍋就甩給我了?

楊雄和時遷也都僵立當場,這……

石秀連連擺手,“大哥,你信我,絕對沒有這回事,我不是這種人!”

潘巧雲冷哼一聲,緩緩開口道∶“相公帶你回家來剛一見面時,你便一雙眼珠子在我身上盯了又盯,巴不得把身上衣服都看穿兩個窟窿。”

“相公不在家時,你又在這院裡舞槍弄棒,脫去上身衣服赤條條的不就是給我看?”

“本來若只是這樣,念你一個外鄉人可憐,我也就不與相公說。可你不該趁相公值夜不在家時,來我房裡糾纏。”

“雖然還不曾讓你得手,可倘若再過些時日,你越發膽大,到時候奴家可不就……,嗚嗚嗚……”

好一場聲淚俱下的控訴戲碼,說得石秀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猥褻這娘們了。

楊雄雖然木訥,但不傻,他只是現在不知道信誰好。

現在大家各執一詞,場面一度陷入了混亂。

石秀嘆了聲氣,“也罷,既然如此,哥哥不必為難,我走就是了。”

:()魂穿武大,我拿了西門慶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