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怎麼?”

直到渾身找遍,溫迪抬頭對著薩格拉斯,擠出來一抹苦笑……

沉默了,不止是薩格拉斯沉默了,周圍的空氣也跟著被沉默了。

“看來……這牢獄之災你是鐵定逃不了了……”

薩格拉斯面部抽搐,它這才明白自己始終就不應該對這個不靠譜的酒蒙子抱有任何的期望。

瞅著薩格拉斯那愈發難看的臉,溫迪急忙解釋道:“等等等等!我一定是忘在什麼重要的地方了!讓我找一下啊~”

不等他繼續翻找,薩格拉斯就用繩子重新將他的手捆了起來。

倒不是薩格拉斯小心眼不給他機會,而是它看到九條裟羅那邊和平山編輯長已經結束了談話,朝著他們這裡走來了。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

薩格拉斯雙手抱胸,立馬切換成為理事官的威嚴模樣。

“沒有,我已經讓人去通知編輯們讓他們想想辦法了,你呢?”

薩格拉斯隨即將剛剛同溫迪瞭解到了部分情況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他邀請函的事情。

聽完,九條裟羅虎視眈眈地看向被束縛住雙手的溫迪,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懷疑的神色。

“別看我啊,我真的沒有偷東西啊。”

“先別說你偷沒偷,更奇怪的是,你為何會出現在裝著蒲公英酒的貨箱裡?”

,!

“這個……”

正當他想著如何應付過去時,他的餘光瞥到有四位熟人恰好趕了過來,並在看到他後迅速有了反應。

“溫迪!你怎麼在這裡?”

熒、派蒙、阿貝多看著被捆住雙手的溫迪,更加疑惑了。

不久前,熒同派蒙剛接到第一批來到稻妻的蒙德嘉賓們,其中就包括阿貝多、可莉與溫迪的那位朋友。

因為工作的原因,阿貝多需要到遠國監司同平山編輯長見一面。

當然,這個時候,平山正在同九條裟羅談話,根本不在遠國監司。

在得知平山編輯長是因為《沉秋拾劍錄》的印刷本不見去港口處檢視情況後,熱心的旅者和她最好的夥伴當然義不容辭地要和阿貝多一起過去看看了,誰叫這枕玉老師也是她們認識的人行秋呢。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場面。

現在,現場又陷入了某種奇怪的安靜之中。

熒和派蒙臉上不免有些震驚,震驚之中竟然還夾雜著某種意料之內。

處事不驚的阿貝多隻是站在熒的身旁,看著他們。

溫迪閉著眼睛,露出一抹小小的、帶著一絲絲尷尬的笑容。

而薩格拉斯牽著綁著溫迪的繩子,望著這群沉默了的人,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麼樣,問道:“怎麼都不說話了?”

“怎麼是你?!”

“天領奉行執行公務,我當然會在這裡。”

九條裟羅睜開閉著的眼睛,看向剛來的幾人,回答道。

“不,不是說你啦,裟羅,賣唱的,編輯們說的那個可疑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欸嘿,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我咯?”

九條裟羅目光一銳,警告他不要在他的盜竊與偷渡嫌疑查清之前隨意說話。

“不過,旅行者、派蒙,你們認識這位自稱吟遊詩人的蒙德人?”

熒嘴一抿,眯上眼睛,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正在撓頭傻笑的溫迪。

“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相當熟悉。”

見朋友有難,派蒙立馬向九條裟羅立保,保證溫迪是不會做出盜竊這種事的。

“雖然盜竊這件事不應該是他做的,可是,偷渡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