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派蒙帶著疑惑,問他,不過九條裟羅卻率先說明了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他雖然自稱是容彩祭的嘉賓,但是卻拿不出邀請函來,所以,我們懷疑他是偷渡入境的,畢竟剛才,理事官是在遠洋之風裝蒲公英酒的貨倉裡發現他的。”

聽著這些離譜的經過,幾人看溫迪的目光又變得更無語了一些。

不過,到底也算是朋友,能幫則幫。

在經過九條裟羅的允許後,熒幾人開始問起他來。

“溫迪,你真的是偷渡過來的嗎?”

“又回到了不久前的流程咯~”

溫迪嘴上輕鬆著,實際上已經在用求救的眼神不斷向薩格拉斯發訊號了。

不過薩格拉斯可是薩格拉斯,它直接閉上了眼睛,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溫迪的這一小眼神也很快被幾人發現,就更疑惑了。

“難道你們兩個?也互相認識嗎?”

“嗯,當然了!”

“不認識。”

“呃……”派蒙捏住下巴,帶著滿滿懷疑的目光掃過二人的臉龐。

薩格拉斯依舊平靜,不顯露出任何表情上的波動。

看到這傢伙這麼無情,溫迪也是怒上心頭來,用風將話送入它的耳中。罵道:“喂喂喂!你這傢伙太不講義氣了吧!?”

只是,他看到了,那縷帶著他話語的青風從它的左耳朵中吹了進去,又從它的右耳朵中被擠了出來。

薩格拉斯完全沒聽到。

溫迪眯起眼睛,震驚地張開了小嘴,雖然知道這傢伙惡劣的性子,但這還是它第一次見到它這麼損人的。

“好吧……”

最後,還得靠它自己。

“放心吧,給我發邀請函的是社奉行的神裡綾人,能知道你這些的人,不能是什麼偷渡客吧?”

“所以邀請函呢?”

薩格拉斯又猝不及防地插上一句話,讓溫迪的額頭上冒出了一根青筋,但依舊保持著笑容。

“不是已經和你說了,我忘了放在哪了嗎?”這次他的語氣中已經帶著一些憤怒與抱怨了。

“等等,思,讓我先問問他,溫迪,那你為什麼不和吟遊詩人們坐一艘船呢?”

溫迪轉頭看向派蒙與熒,滿臉真誠。

“那當然是因為我收到邀請函後想要早點來到稻妻啦,這時候剛好就碰上了一艘運載著蒲公英酒前往稻妻的貨船,於是我就跟著他們出發了。”

溫迪將雙手插在了胸前,像是在認真一樣。

“船長和我聊的很投緣,一路上請我喝了不少好酒,我大概就是在對比蒲公英酒和稻妻酒的差別時,躺在在貨箱裡睡著了。”

解釋完,它又扭頭看向薩格拉斯的眼睛,薩格拉斯也看著他,眼中透露著不信任。

“等我一覺醒來時,就發現我在倉庫裡了,我的這位朋友,就正站在箱子的上方,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呢。”

,!

不管這段經歷是不是瞎編的,但這裡溫迪的確是說了謊。

因為薩格拉斯不是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而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的……

“沒錯。”

薩格拉斯點頭承認了。

“雖然整件事從溫迪口中聽起來可信度很高,可實在是……”

“沒有面子。”

熒接上了派蒙的話。

“抱歉各位,能讓我問一些事嗎?”

平山編輯長終於是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在九條裟羅點頭後,向溫迪問起話來。

“你好,我是失主八重堂的人,按照你剛才的說法,你一直待在倉庫裡,既然是這樣,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不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