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新微笑的說道,他這段時間可沒少被張介賓糾纏。就因為他少遇異人,學了奇門遁甲術。

“還是王兄識貨,哈哈,等著瞧好了。”張介賓哈哈笑道,目光時不時盯著院外。

在張介賓殷切目光下,院外始終沒有人來,眾人看了看天色,狐疑的看向他。張介賓有些尷尬了,考試時間馬上就到了,人怎麼還不來?

隨著一聲鑼響,眾人入座,張介賓也不再理會其他,端正坐著。

桌椅都擺在院裡,這次來人有些多,部分桌椅還是從隔壁禮部和欽天監借的。

“歡迎各位醫丁到來,好了,發題。”院使徐偉站了出來,就說了一句,幾十位太醫院醫官便開始分發試題。

眾人詫異,沒想到院使大人,稱他們為醫丁,更沒想到致辭會這般簡單。

張介賓憋得難受,嘴微微的張動,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拿到試題一看,眾人都傻眼了,現場嗡的一下便炸開了。

“一、厥陰病

厥陰病欲解何時,浮沉遲數何分?”

“二、胸脅痛

假令遍身痞疹狀如丹毒,搔之癢痛無時,系屬何症?當以何藥治之?”

“三、胞阻

假令妊娠六七月,遍身俱腫,喘滿腹脹,系屬何症?當以何藥治之?”

“四、胎風

假令嬰兒食少腹脹,面萎肌消,精神疲倦,系屬何症?當以何藥治之?”

……

“八、眼丹、針眼何分?

假令眼胞上下,皮裡肉外,忽然結腫,形如棗豆,堅硬不痛,皮色不變,系屬何症?當以何藥治之?”

一連八題,涉及方方面面,根本不是先前所說分科考核,而且題的難度明顯增大。

見眾人議論,徐偉再一次站了出來,說道:“肅靜,此番不是入學考試,乃太醫院肄業考試,不願考的請離座!”

這次稍微多說了句,在他退後,徐春甫也站了出來,解釋道:“孩子們,稍安勿躁,我們的入學考試在後面,此番是院使大人給大家的一次機會,成績優異者入御藥房。”

部分人興奮起來,他們知道御藥房代表什麼,更多的人卻是茫然。

徐春甫見大多數人不瞭解御藥房,揚聲道:“御藥房,乃醫家翰林院!”

此言一出,眾人沸騰起來,喜形於色。

而這時一個聲音傳出:“我趙臺鼎退出此次考試!”

張介賓一聽興奮了,激動的道:“就是他,砸場子的人。”

徐偉並不搭話,看著趙臺鼎站起身,走到一旁。

“我張介賓退出此次考核。”

張介賓也不甘人後,第二個站了出來。其實他對進不進御藥房無所謂,只是覺得趙臺鼎這樣很酷,便也跟了出來。

有了兩個帶頭之人,很快第三個站了出來:“俞堯日不參與此次考試。”

張介賓納悶的看著他,顯然並不知曉他是何人,待他走近,問道:“兄臺從哪來,也是來踢場的?”

“和你一樣!”俞堯日淡淡說道,然後站在了趙臺鼎一旁。

張介賓還要說什麼,又是幾人同時站了起身。

正是趙鳳翔、王廷輔、崔元裕、劉汲、宋培、楊健六人。

“趙鳳翔……”

“王廷輔……”

“崔元裕……”

“劉汲……”

“宋培……”

“楊健……”

六人自報姓名後,異口同聲道:“不參與此次考試!”

徐春甫見此,笑了。院使徐偉面無表情,只是微微點頭,六人便走到張介賓他們身邊站立。

其他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