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嚴重的嗎?”

我臉上露出震驚的問。

此刻我內心在想,昨天周雪在這被隔壁的黃毛給打了,周雪表現出來的軟弱興許他們當時就在場。

這件事也許是他們背後老闆的策劃,也許這件事和昨天周雪被打的事就沒半點關係。

但顯然他們的目的就是叫我答應了多給五萬塊在讓他們承包了部分材料費,說到底,對方就是想宰個肥羊。

“對了,你們老闆叫什麼?畢竟憑我老婆的人脈能量,興許她沒準就聽說過你們老闆的大名。”我心裡琢磨完就平靜的問年長的男人。

男人卻衝我搖了搖頭說:“小夥子,不好意思,我們就是窮打工的,根本就不清楚老闆的叫什麼。”

“是嗎?既是如此,那我就把你們這兩天的工錢給結算了,然後你們就帶著工具離開吧。”我笑了笑便起身對他平淡的說完,就伸手從褲兜裡掏出了沓鈔票丟給了對方。

男人見我這樣果決的就辭退了他們,人不由就愣住了,連我丟到他腿上的錢都沒有去看一眼。

我掃了眼其餘四個人那微微有些難看的臉色,有些心悸的就轉身走到了店外,掏出了手機就給楊小兵打了過去。

“喂,爺,我剛到家,您有什麼吩咐?”

“你立馬帶著些人過來裝修的店鋪這來,現在就我自己在這,你動作要快。”掛了電話,我就快步的走去坐進了車內,並且啟動了車子,準備對方要是有半點不對勁的舉動我就開車走人。

此時此刻,我認為對方說的老闆可能是事實,但我不相信他們的初衷是因為聽從了老闆的安排。

方才我在果斷辭退了他們時,那幾個年輕人臉上露出來不善,讓我心裡覺得這幾個人他媽的就不是什麼善類。

我點了根菸,安靜抽著的同時目光看向了店內的幾個人。

此時他們都坐著沒動,而且他們也都像我這樣在安靜的抽著煙。

這一幕,看得我的心不禁是在逐漸的下沉,同時暗歎當時自己為何就沒詢問下週雪是從哪裡找來的裝修工?

我沒接觸過正規的裝修公司,但從這幾人的穿著和攜帶的工具來看,顯然周雪當時就不是從正規的渠道找來的人。

他們沒動作,我就耐心的等。

隨著時間的流逝,裡面的幾個年輕人已經開始和年長的男人發生了情緒比較激烈的爭吵。

媽的!我心底已然是下定了決心,這幾個人絕對不能再用了。

而且等下楊小兵帶著人到了,他們要是敢咋呼,就他媽的把他們給拿下然後交給警察查查,看看他們是不是他媽的什麼流竄犯?

一想到他們如果是流竄犯,我就是一陣的頭大,要是他們真是,那我就得想辦法把他們給幹掉。

這類人,要是不幹掉了,後續鐵定會有大麻煩。

但我沒打算找周雪詢問是從什麼渠道找來的他們,這種事讓女人知曉了就不是什麼好事,我是他男人,自然是有義務讓她遠離這些受驚嚇的事。

一根菸抽完了,裡面的幾個人雖然是安靜了下來,但卻沒人出來和我溝通。

他們不出來,我是不會再進去,誰他媽的知道他們是不是在等著我自投羅網?

索性我就耐心的再點了根菸,慢慢抽著和他們耗下去,反正老子他媽的有大把的時間。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眼瞅著時間就要到晚上九點半了。

見楊小兵還沒帶著人到,我的耐心已然是被耗盡了,就在我決定先走,等明天在收拾這幾個人時候,十幾輛車就呼嘯著從馬路的西面呼嘯而來。

幾乎就是轉眼的功夫,十幾輛車就來到了店前的馬路邊停了下來。

我看見楊小兵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