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刀尖上跳舞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這些年在外面做生意,什麼陣勢沒見過。所謂富貴險中求,可是這次,竟然讓我有點萌生退出的想法。說句心裡話,這場戰鬥是我有生以來經歷的最危險的一次。我從來都沒有被悍匪嚇過,不管他們是光頭黨還是當地的地痞,經歷的這麼激烈的槍戰還是第一次。

我們的猛禽車經受住了考驗,前擋風玻璃被打碎了,還好沒有掉下來,勉強可以上路。溫州莊倒是嚇壞了,他是文官,動腦筋行,體力活那是差了一大塊。只有三瘸子,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一看這老哥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五哥也沒問題,畢竟在監獄裡混了那麼多年,戰鬥經驗那是爆棚。

當這群俄羅斯軍人邀請我們去軍營的時候,我們沒有去。一個是我們是狼狽之師,渾身上下都沒有個好地方,我拉不下這個臉。還有一個原因,這份感激之情無法讓我無地自容,雖然我們根本和他們不在一個起跑線上,可是連個見面禮都沒有,俗氣啊。

軍人們根本不知道奉上級命令就是是哪個上級,其實我們已經到了謝爾蓋的地盤。這些年的俄羅斯,簡直就是私人勢力的天下,我們在不知不覺之中成為了那些包打天下的買辦。我心裡暗暗地感謝謝爾蓋想的周到,這一路上的這股勢力一直都沒有消退,而是隱藏在密林深處,時不時地出來騷擾。而我們就是那群出來覓食的狼,我現在也不知道會不會迷失在這片兔子不拉屎的遠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