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三姥爺漁船上岸,巧遇新商機,小酒館痛扁狂浪小日本(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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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多講究,乾淨有品就好。我英語對話沒問題,日語也學了一段時間,就是為了去日本打工才下決心學的,沒想到今天排上用場。當然,我學的第一句話就是,“わたしはちゅごくじんです(私は中國人です,我是中國人)。自然我是這裡面最有文化的,頗有點師爺的味道,就是年齡小點。
工藤把我們幾個中國人帶進了一處小酒館,開酒館的是一對日本夫婦。我一看這酒館裡已經擠滿了人,日本人喝酒就是喜歡聚堆,甭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白天點頭哈腰地,一到小酒館喝得五迷三道。
我們坐到一處榻榻米上,我一看工藤就是這裡的常客,因為整個一個小酒館就只有這一間榻榻米包房。三姥爺還是喜歡盤腿就坐,我也順勢盤腿上炕。倒是大明子和朝軍有點想學學日本人的坐法,象徵性地蹲了蹲,一看褲襠實在窄,也直接盤腿上炕。
工藤說,“我的,株式會社會長,宴請來自遠方地朋友。”
三姥爺說,“工藤老闆,我教訓教訓高麗棒子,船給你整壞了,得給你賠點錢。”
工藤有點困惑,意思沒太聽明白,我連忙說,“君に弁償する(賠償)。”工藤道,“賠償,不需要地。讓那個韓國人賠,他的損害我的聲譽。”
三姥爺聽明白了,“中國有句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必須收,否則我們不喝了。”說著裝作要走的樣子。
工藤忙賠個笑臉,意思是笑納了。朝軍向他這邊扔了一摞美金,工藤一看,這群泥腿子連美金都有,著實愣了一下,不收也不好。於是,喊了一下外面的服務員,“料理を出す(りょうりをだす,上菜)。”
工藤大致和我聊了會兒,會不會用計算機程式設計,懂不懂電腦啊什麼的。我心想,這個老夥計問這個想幹點啥?
不一會兒,小酒館的女老闆端著一個個小木頭盒子進來了,我一看有各種各樣的生魚片,還有一小碗晶瑩透亮的魚籽,要到嘴裡嘣嘣冒汁的那種。另外還有兩盤烤好的魚,酒也是溫的酒壺,每個人一個陶瓷酒盅。三姥爺是見過世面的,忙說到,“工藤老闆用心了,這種醇酒是最好的日本清酒,有稻花米香,這個溫度正好配魚生。”我給工藤翻譯成,“清酒渡餘生。”工藤老闆有文化,一聽說了一句,“そうですね (so de si ne 原來如此啊)。”
工藤和我用日語小聲地說些事,我突然意識到,工藤一定是想和我們做電腦的生意,日本這邊記憶體、cpU太便宜了。國內正是品牌電腦一統天下的時候,組裝電腦、相容機的市場那是太大了,我有點讚歎小日本子的頭腦精明著。我悄悄地和三姥爺說了一下工藤的想法,大家都受益嗎。
三姥爺說,“不急,先喝酒,既來之則安之。”我一看他神情氣定的樣,也就沒有再繼續往下說。日本的小酒館沒有甩大盤子,幾盤小菜,想喝酒直接可以按杯子要,還有各種各樣啤酒,當然也可以按杯子和口味接著喝。酒過三巡,日本人一喝酒就大膽了,工藤也一樣,一個勁地叫著要貞子來喝一杯。我心裡一想,這完蛋了,大半夜的該不會是從電視裡爬出來,披散著頭髮的那個貞子吧。日本這地方比較變態啊,啥人都有啊!
沒想到,門簾子一跳,一位日本老太太端著酒杯進來了,我招呼老闆給這位奶奶上一杯扎啤,有點喧賓奪主了。老奶奶叫貞子,哎呀太出乎我的意料啦,原來他們是酒友經常到這裡喝酒的,其實就是喝個寂寞。他們一頓誇關西如何地好,我和三姥爺喝著清酒,唱著家鄉的歌。
突然,門口來了個醉漢無賴,矮矬子,禿腦亮。一看我們是外地人,晃晃悠悠用手指頭指著三姥爺。工藤眯縫著醉眼,告訴他正在請中國東北貴客喝酒,還介紹了貞子。三姥爺最煩有人用手指他啦,他有點不高興了,眼睛一抬望了望棚頂,拿起摺扇煽了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