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所有的注意力,卻都已經集中在王平的身影上了。

她盯著王平開啟醫藥箱,裡面有退燒藥和消炎藥!甚至還有好多她沒見過的。

“謝天謝地!我兒子有救了!!”

她提了三天的心終於松落下來。

她充耳不聞。

呂安民母親衝了下來,抓住了保姆的頭髮,將她往屋子裡拖。

呂安民姐姐也站在門上,罵了起來:”你是我們家的保姆,跑什麼?!“

保姆哭喊著:“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願意賣身,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的!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做。”

“你放了我,讓我救我兒子啊!”

王平母親氣壞了,揚起巴掌,就要扇保姆耳光。

啪的一聲,卻被一股大力握住了手腕。

白輕舟一甩,把王平母親甩開,撞在牆上。

王平母親疼得嗷嗷叫。

白輕舟冷冷掃視著她:“你算哪根蔥,敢欺負我的人?”

王平母親痛得半響爬不起來,罵罵咧咧:“反了,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推我?!你信不信,我讓人弄死你,再把你丟進喪屍窩子裡?”

白輕舟的手臂上,青筋突跳動。

她的拳頭攥緊了。

“媽......”呂安民急得跺腳。

他和姐姐也趕緊衝下來,扶起他母親。

保姆嗚嗚哭泣:“你們半年都沒有結過我的錢了。我兒子發燒,你們連半片藥也不肯給我……我不能眼睜睜看他死去。”

“你吃不要錢!住不要錢!外面都是喪屍,你上哪兒吃土豆去!你兒子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拖油瓶!”呂安民母親怒罵。

“姐,快把媽送回去。”呂安民向姐姐使了個眼色,然後衝白輕舟客氣道:“白隊長……實在不好意思,我媽性子太急了,我們……能請您上去坐坐嗎?”

他剛才在上面,看到了藥箱,裡面有那麼多的藥。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門都邁不出去,這個年輕女人卻有藥、有卡車、有隊伍!

王平父子帶人弄死了喪屍,在她面前,卻恭謹聽話的像個孩子。

他並不蠢。

這是絕對的實力。

讓他放著大腿不抱,反而去得罪,最後變成孤島等死,可不是最優解。

他正風華正茂,若是可以將她……留下過一夜……那麼,他還愁將來麼?

反正女人嘛,都是睡一覺,都死心塌地的。要是這個女人,他倒願意給她一個名分!

他攤開手掌,“請。”

王平父子看了眼呂安民,皺眉道:“我們隊長不愛閒聊,要是沒什麼可說的,就別來來回回了。”

呂安民趕緊道:“白隊長,天已經不早了,你們在路上也辛苦了,不如今晚就在我這裡落腳,我們也可以好好聊一下。我爸爸和王平叔可是好兄弟的。”

王強摸了摸鼻頭。好兄弟?跟我爹?倒頭一回聽說。

白輕舟看了眼這個別墅,確實想要進去看看結構,“走。不過我的隊伍人不少。”

呂安民趕緊道:“院子後面,就是我家的車庫,也是厚鐵門,牆裡加了防凍,很寬敞。這有把小門的鑰匙。不知道,白隊還有多少手下?”

“一共六十來號人吧。”白輕舟道。

呂安民面上帶笑,心中暗想:六十來號,也就馬馬虎虎。不過,至少也有些人手用用了。好歹看在她長得漂亮,一看就沒生育過。大差不差了。

“沒事沒事,晚上我再弄些土豆紅薯叫保姆送過去,白隊長,還有王平叔和王強哥,就在這別墅裡面住一宿。”呂安民道。

他暗中盤算:等到了晚上,趁白輕舟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