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讓老姐發個脾氣,讓這倆男人也住車庫去,婚事兒就定了。

生米煮成了熟飯,老孃也沒辦法。

只要她生個兒子,就能交差了!

就是也不知道她經沒經過男人。希望還是個雛。要不然,等自己在隊伍裡面站穩了,遲早還是要換個清白的回來。

他想著,把車庫小門鑰匙遞給白輕舟。

白輕舟點頭答應,讓王平通知其他人到這邊集合落腳。把鑰匙扔給了隊員到車庫落腳,讓隊裡的治療師,看護好保姆的兒子,取了厚墊子和棉襖,暖爐。

她帶著王平王強,踩著伸縮樓梯,進入了別墅二樓。

呂安民的姐姐開了門,近距離細看,她呈現出40歲的年紀,面板黝黑,穿著樸素,身材瘦削,眼窩深陷,眼神暗淡,臉上寫滿了恐慌和壓抑。

“您……”

“姐,去跟媽講一聲,晚上白隊住咱家裡。”

“把火烤上,再讓保姆挖點雪水回來,讓白隊晚上洗一洗。”

“還有,再去弄點土豆紅薯,弄個半袋吧,現在實在沒什麼吃的,晚點送到車庫,給白隊的手下吃。”

“哦對了,晚上我們自己吃麵條,油料包多放點兒!快去。”

一進門,呂安民向他姐釋出了一連串兒的任務,再湊近他姐壓低聲:“跟媽提個醒,別壞我好事。看我今晚搞定她。”

呂安民的姐姐趕緊答應下來,“可是,安民啊,保姆已經走了。”

呂安民一怔:“哦,那今天辛苦姐了。”

呂安民姐姐進了一扇小門,臉上絲毫沒有怨意,彷彿,就該如此,天經地義。

白輕舟沒搭理“溫馨和諧一家親”的願打願挨關係,看著別墅的內部構造。

呂安民懷裡揣著小心思,有意帶白輕舟到處看看。

這幢屋子裡,有氣派的客廳。

沙發、茶几、桌椅,應有盡有。牆壁掛滿了字畫,每幅都價值不菲。

屋子裡瀰漫著淡雅清新的檀香味。

是才點上的。

二層有客廳,廚房,餐廳,一間帶衛主臥室,一個公區衛生間和一間茶室。

三層有一間帶衛主臥室,一間次臥室,一個衣帽間,一個公區衛生間和一個加厚防爆玻璃加鋼網結構的陽光露臺。

白輕舟不禁覺得心動。

呂安民瞧著白輕舟的表情,有意帶她走到了一間臥室前。

這間臥室,非常寬敞豪華,窗簾都是厚厚的窗紗。床是歐洲風格的雕花鏤空大床,床頭櫃上,還擱置著一瓶威士忌和兩支紅葡萄酒。

“白小姐……我是鎮長獨子。這一切,最後都會留給我的兒子。”呂安民低聲笑了笑,又問:“喜歡嗎?”

白輕舟莫名其妙,“你兒子躲床底下了?”

呂安民笑道:“白小姐真是幽默,我連媳婦兒還沒有娶,怎麼會有兒子。要不要喝一杯?”

他心疼地走向那瓶裝杯專用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