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綺姚此時抬起了手,欲要給他一個耳光。

誰料剛剛抬到半截就被祭霆按了回去,同時又更加激烈猛烈的親吻起來。

片刻後,祭霆才緩緩起身,嘴角還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眼神也不似方才兇厲了。

“你的套路本王都已經摸清,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

凌綺姚惱怒的望著他,道:“既然不吃我的話,就放我走吧。”

“本王何時說不吃你了?”祭霆又湊上前去,露出兇惡的目光,繼續道著,“本王只是打算先要了你的身子,然後再吃你。”

面對祭霆的再次附身襲來,凌綺姚連忙低頭,閉眼道:“好漢饒命!”

祭霆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隨即直起身子,故作深沉,冷言冷語道:“你剛才的氣勢哪去了?”

“我……嗨,我哪有什麼氣勢。”凌綺姚睜眼抬頭,尷尬的笑笑,“您威風凜凜,不會跟弱小可憐無助的我一般見識吧。”

祭霆深深望著她,似是快要繃不住不苟言笑的神色了,連忙轉了身,用冷厲的語氣道著:“今日本王仍未滿意,你繼續在這待著吧。”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也終於在背對著她的時候,露出了隱忍許久的竊笑。

面對再一次緊鎖的鐵門,凌綺姚無助的坐回到草垛上,愁苦的道著:“哎,今天又沒機會了,又浪費了一天,我到底要不要求助南宮國主呢?”

不知不覺,很快就到了晌午。

獄卒前來送飯,他將飯透過鐵柵欄放在了地面上,但他人卻蹲在那裡,沒有離去。

凌綺姚注意到他久久不曾離開的身影,便向著他這邊望來。

只見這個獄卒正是昨日出言不遜的那位,而此時,他正蹲在地上,不懷好意的往裡面瞅著,嘴角的笑意十分猥瑣。

凌綺姚被他盯得汗毛直立,極不自在,便將頭撇到了一邊,不予理會。

那獄卒卻毫不罷休,依舊色眼眯眯的瞅著她,同時摸了摸下巴,猥瑣的笑道:“真可惜,長得這麼漂亮,卻被國主拋棄了,不如讓大哥寵愛寵愛你。”

說著,他竟然起了身,摸出了牢門鑰匙,搗鼓著鎖頭髮出“噹啷噹啷”的聲響。

凌綺姚嚇得站起身,往後退了退,聲音也帶了幾分顫抖:“你、你幹什麼,你別亂來!”

“亂來?進了地牢可沒有這個詞。”獄卒一邊說著,一邊開著鎖頭,顯得十分興奮。

凌綺姚越來越恐懼,畢竟她沒有靈法和靈力,在這個異界中相當於手無縛雞之力,並且此時陰暗的牢房中,空蕩蕩的沒有旁人,即便叫喊,外面也都是跟他一樣的獄卒而已,難免沆瀣一氣。

而此時,牢門已經“吱呦”一聲被開啟。

門口的獄卒眼冒精光,正摩拳擦掌,一臉猥瑣的望著她,如同望著一個待宰的羔羊。

無助之下,凌綺姚摸上了身前的情人石項鍊,正要將它從衣服中拿出。

突然一聲巨響,是破門的聲音。

凌綺姚循聲望去,只見那門口赫然立著一個桀驁霸氣的身影,褐色衣袍在積聚的堂風中飄飛舞動。

他絕美的面容上是怒不可遏的兇厲,眼中透著嗜血的殺意,身形挺拔,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態,正肆意迸發著震懾人心的雷霆之怒。

只一瞬間,他便如一道影子衝到了獄卒的身前。

凌綺姚在驚慌中回過神來,鬆開了牽拉情人石項鍊的手,令它又安然的落回在衣服之內。

再望去時,祭霆已經單手掐住獄卒的脖子,令他腳跟離地,直直的被抬了起來。

“啊!”獄卒疼痛中大喊著,完全顧不得說話了。

這一叫喊,引來了牢獄中的其他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