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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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源風見廖鵬如此篤定,不由的也半信半疑,留了點心眼起來,將近巳時時候,那崔英與馬友同步而來,廖鵬見兩人眼裡殺機並現,卻急於隱藏,更堅定了此答案。
進了屋子,丫頭子看上茶來,間壁武士已經藏好,沒有露出半分疑點來,蔡姐兒這次見廖鵬過來心裡小貓撓一樣,把耳貼再門框子上偷聽個不住,那丫頭清水道:姐兒何不走下樓去聽個狗狗的,何必如此來著?
敢是那日那位採花賊,廖大官人不成?偷看了姐兒種的碗大的山茶花兒,怕是把咱姐兒迷住了哩,蔡姐兒道:是呀,罷怎的?不為他看咱的山茶花兒,只為他是個可敬的人,如此的好官為甚就不能喜哩?
清水道:姐姐不是說那廖大人不喜你哩,他不願與你成婚,難道咱做姑娘的倒要主動的去討不成?蔡姐兒道:做女子的與做男子的有何不一麼?我該要那休書來,就該與那廖鵬說知,如是他當了面兒拒了我,倒也可,他與咱哥兒說了不做數的。
清水道:哎呀,姐姐,你還真行,真要去與廖大人說哩,不害臊來,要咱這小丫頭來說這種事,就是把咱打死也說不出的,自古都是男子主動,為何做女子的倒是反過來哩?如是奶奶與老爺知道,叫他們臉往哪裡擱呀。
都說咱姐兒是喜那張大哥的,今日才知是喜這廖大人來,蔡姐兒道:你快別說了,咱這耳都快聽不得他們說甚了,張大哥只是咱的哥兒,甚時候喜他來著,不知這話頭子是誰說的,叫人好生煩惱。
張大哥與咱嫂子恩恩愛愛的,哪裡看的上咱來著,咱爹咱娘管我不著,你不說誰知道來?如是他們知道,定是你說的,叫你好看哩,又說清水,你快過來也聽聽,他們說的甚?咱只是聽不得,你人小,耳朵靈著哩,過來幫姐姐聽聽。
於是乎兩個妮子撅著腚把耳朵貼在門框上仔細的聽起來。
崔英道:廖兄弟,那日我眾兄弟擂臺比試,你身手不凡,為我兄弟們欽佩,酒醉酣暢時見廖兄與蔡兄投緣,各自互報家門名姓,想著好兄弟難得,好身手更是難得,特此與蔡兄說之,讓請廖兄前來一聚,唯互訴衷腸而已!
廖鵬拱手而坐說:本人那日血氣上溢而已,不想勞煩兩位朋友如此費心,謬讚而已,棍棒已是常年不動,自打那日敗與蔡兄手下,回到家下勤加苦練,希望有朝一日能與蔡兄打個平手而已。
蔡源風道:廖兄謙虛罷,你這拳交不如咱,可是箭術倒是一等一的好,一會子吃過晌午飯,還如那次一樣,讓崔英兄弟馬友兄弟與你比試如何?看是你廖兄能贏的他倆否。
崔英道:那敢情好,這箭術咱在翠雲山上沒少狩獵,不定能輸給廖兄的,廖鵬道:那日僥倖勝了蔡兄而已,自然不能與崔英兄並論,只是我看崔英雖是一副武把式的架勢,可談吐不凡,頗為得體,難道之前是個讀過書的?
崔英道:廖兄果然慧眼如炬,再下前身卻為一秀才也,往事艱辛不提也罷,不得已如此,辱沒了儒生的袖帶,不過咱著實不後悔來著,做秀才吃的不抱的飯,做武行倒是吃飽喝足罷。
廖鵬道:如此?敢問崔英兄弟與馬友兄弟所為何業啊?崔英道:敢是蔡兄沒與廖兄說道我與馬友是作何營生的?廖鵬道:這問人之事,方的當面問那本人,才為君子之道,我又何必問蔡兄呢?蔡兄用何必與我說呢?
崔英道:廖兄不但身手了得,還是個君子,只是可惜了了啊,既然如此咱就與廖兄說了罷,咱兩都是翠雲山上落了草的弟兄,廖兄有和看法啊?廖鵬道:這翠雲山聲名一向很好,我能有何看法?能為百姓出力的人,自然是好的。
那崔英心道:這廖鵬真是菜地裡插蔥---裝蒜!明是抓了我兄弟還說的如此的大義凜然,這廝必定是人前人後兩樣,非殺他不可,蔡源風也是心道:咱明明與廖兄說了此兩人的身份,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