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初談玄鑑事 子弟不長情(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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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姨道,我隨看了這書中幾句,只是這:時立而物生!是何意?如諾按照字面理解是指四時成立,春,夏,秋,冬,得些瓜果,蔬菜,為甚後面又要說,不得時而藏?沒得接了些瓜果還要藏起來哩,姐姐,解釋則個,蔡姐兒道,這書我也只是囫圇翻過幾頁,並沒見過讀過這句哩,你硬是要我解釋,也只能做個現學現賣,也不知是否絕對,但萬事無絕對,咱只是理解自己的看法哩,妹子你拿過來咱瞧上幾句,蔡姐兒把那幾句翻看了幾次,道具我理解這時立而物生,也可解釋為春,夏,秋,冬,四個時節,但更可理解為不同時期所產生的事物,古今歷朝歷代所見,所聽各不一致,那事物的興衰變革,取決於最天子者或者天子身邊的近臣喜愛,厭惡甚麼。那民間,各個階層天子極大臣所喜歡的會肆意宣揚,當中不乏會有佼佼者出現,這就是所謂的乘風而起,或者是這書上講的,時立而物生!再又那天子或者重臣者不喜愛的,對物,人有狹隘的偏見的,註定會受到打壓,排擠,那受到打壓,排擠的人,或者物自然會產生憤世嫉俗之氣,有很大一部分明珠被淹貫在崑崙之底,或者這就叫不得時而藏吧,把那不被世人所叫好的東西藏起來,等到有一天必定會有人開啟哩,葉姨道,姐姐你這話是指本朝的學子,重臣,得志的,都是會討那天子高興的哩,順著天子,勢員說他們喜歡聽的話,給他們看他們喜歡看的東西,自然就做那鯤鵬扶搖直上了哩,蔡姐兒道,你的父親是怎樣沒得哩,你的哥兒又是怎樣被流放的哩,葉姨道,具體事情咱也不清楚哩,只是說咱爹和咱哥兒貪汙了修見路衢的銀子才落得如此下場,但是俺每次有事總和縣太爺商量這哩,那縣太爺也不知拿了多少,為甚不抄他家,俺卻落入這步田地哩,不講這讓人斷心的事哩,姐姐你問這做甚哩,你又不是不知哩,和這藏不藏有甚聯絡,又要揭開俺的傷疤哩,蔡姐兒打趣道,就要把這知縣藏起,讓你爹爹露頭哩,你剛剛說的也不全是盡然,也有那少數不媚上的大員,但也是夾縫求存,少之又少了哩,你看那古今尊崇儒家的天子,把儒家捧上臺面,那時期出現了一大批儒家聖賢,別的諸子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些也是不得志的,到了咱今日看的《鶡冠子》時期,那王上喜歡玄奧之事,又是尊崇道家,這時候又是一批道家懸鑑之作,層出不窮,那其他的諸子照樣是進不來的,在那先秦分裂之時,因需要聯合或者分裂來逞勢諸侯的權利,所以一批縱橫家橫空出世,遊說列國,行縱橫捭闔之術,又是哪一個家能插進來一些毫釐的哩,到了漢家天下,那君主要把儒家之人溺與尿桶糞便之中,供人頑笑,誰道又不時此一時彼一時哩,天堂宮闕之儒術為何到了這漢家就不靈了哩,這也未嘗不叫:得時,或者不得時,符合那時候的人物就上去,不符合就下來,瞬息萬變,不是人能加一干涉的哩,照著我的愚見,就應該讓著各個大家的名仕居於一起哩,讓他們百花齊放,各實施本家有利之高見哩,葉姨道,你說這些俺不懂,俺閨門女子只知男人是咱天,姐姐所說之事,是男子的道,俺也不是那女諸葛,可為夫君在閨門之內出謀劃策,蔡姐兒道,咱就是這是男子學的書,是你這硬要咱說幾句,沒得說不說都是咱的錯,以後可不與你這一通說教了哩,葉姨道,不說這些哩,姐姐今兒晌午想吃些甚,叫了你廚下的做飯丫頭,咱姐兒兩個一起吃哩,俺看這幾日那春筍下來了,看著喜人哩,俺們北面出的鮮筍味道不如南面,俺這幾年,每年到這個時節都要嘗哩,煮好的春筍,用成都的臘腸一溜,又鮮又有滋味哩,又點了一個雙煎豆腐,冬瓜鷹爪蝦米湯,白肉蒜泥,剛好三菜一湯,叫廚下的燒飯丫頭做好,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吃了。
那葉姨回到下處,等劉樂天,只是不見回,想到是在衙門忙著,哪知是約了,趙琢斯,蕭秀才一起去青紅池樓了,趙琢斯道,劉兄自從取了這樓裡的琪雪回家,好些時候不出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