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搬攔捶,閃過莊稼漢,莊稼漢沒有及時止住腳步,左腳踩著右腳,“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武大來到趴著的莊稼漢面前,蹲下身,伸出左手,給了他右臉一記響亮的耳光,問道。

“剛我朋友是怎麼給你說的?”

“輸了……算我的,贏了……對半分。”莊稼漢說道。

“你現在理解了麼?”武大伸出右手,又要打他左臉。

莊稼漢一捂臉,忙說道:“理解,理解。”

“那你說說看。”武大揚了揚手,說道。

“輸錢了……我不用賠,贏錢了我分一半,酬金是……是,是建立在贏錢的前提下。”莊稼漢一字一句地說道。

“看來,你心裡很明白呀。那我朋友還欠你錢麼?”武大晃了晃手,說道。

“不欠了,誤會,誤會。”莊稼漢忙說道。

武大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整了整衣衫,對著莊稼漢說道:“做人啊,最重要的是誠信。”

“是,是。”莊稼漢忙麻溜地站了起來,轉身灰溜溜地走了。

華服青年男子見狀,沮喪的心情瞬時好轉了許多,過來抱拳作揖一躬到地,說道:“多謝大哥出手相救,小弟感激不盡。”

“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武大說道。

“敢問大哥尊姓大名,小弟定將酬謝。”華服青年男子仍然客氣地問道。

“本人武植,排行老大,人家都叫我武大。”陸少然現在介紹起自己的武大身份,已經張嘴就來熟練的很。

“哦,原來是武大哥啊,失敬失敬。”華服青年男子雙手作揖說道。

“看公子談吐優雅舉止不俗,是哪個府上的啊?”武大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華服青年男子,問道。

“小弟免貴姓花,花朵的花,名叫子虛,子虛烏有的子虛。家住……”華服青年男子說道。

“你……你……你是花子虛?”武大激動地拉住華服青年男子的雙手,顫抖地問道。

“是,花子虛正是在下。”華服青年男子一臉的迷茫說道。

“唉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武大激動地說道。

“啊?武大哥找我何事?”花子虛問道。

武大一時竟有好多的話要說,但先蹦出來了一句話,他認為是最最重要最最關鍵的問題。

“你認識西門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