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韃子,去死吧!”

“哈哈,有本事來砍你爺爺。”

“啊,砍死你!”

“老子還沒死呢,有本事再捅你老子!”

鎮遠關城頭上,幾個明軍士兵手中不停揮舞著刀,一刀刀全是照著那些爬上來的永謝布士兵的要害招呼。

“哈哈,兄弟們幹得好,就要這麼幹,對韃子就是要這樣。他們破了關,我們得死,我們的家人也得死,既然這樣各位還要什麼後路呢?”

王昕提著刀在城牆之上來回走動,嘴裡一直不停吼著。一支箭呼嘯而來,竟直接將他的頭盔上射落,可是現在的他已然是滿不在乎。

處於戰爭中的人,被洗禮只需幾天甚至是幾個時辰。當第一滴血沾染肌膚,那麼心頭的野性都會被激發。王昕親手砍了兩個韃子後,他就完成了蛻變!

“兄弟們,告訴你們。這把我們打贏了,太子殿下重重有賞,要啥給啥。鬧不好還會請你去京城喝皇上壽酒,總之一句話,我等只管殺韃子,剩下的皇上還有太子爺都有安排。”

三天的時間,永謝布人已經爬上來鎮遠關的城頭。關內一個千戶的駐軍在永謝布人幾千人的包圍下,優勢不大。但是傅釗確實證明了他的指揮官的能力,硬生生抗住了永謝布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在時間進入了韃子圍城的第二天,雙方就是陷阱拉鋸戰。永謝布人在攻城器械準備之後就是開始了死命的攻城,因為他們想要直接南下的目的被傅釗徹底識破,出兵予以打擊。

在關城被圍的情況下,傅釗竟然還敢派出了整整兩個百戶出城在永謝布南下的必經之路上埋伏,用炸藥包帶走了不少永謝布人。

騎兵襲擾,步兵設伏,關城死守,傅釗用了一切能夠使用的方式。

但是,永謝布人也被激怒了。他們增兵了,一部分人突破兩個百戶的阻擊南下,一部分開始對鎮遠關開始了報復性攻擊。

“孃的,增援來了沒有,真要真要我老傅去死啊。老子可是剛剛納了個小娘,還沒上手呢!”

一刀砍下了一個韃子的手臂,又是朝脖子上補了一下的傅釗對身邊的副將問道。

“哈哈,將軍你果真強人啊,這可是第三位如夫人了吧!”副將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轉身就是對上了迎面而來的韃子。

“狗屁的如夫人,賴書生你他娘真能裝!老子問你援兵,再不來可挺不住了。”

一個沒注意,傅釗胸口也被劃出一道大口子,鮮血淋漓。好在,他們這裡爬上來的韃子算是解決了。

“賊慫,竟然敢偷襲你傅爺爺!”傅釗又是揮刀在那個給了他一刀的韃子屍體上狠狠的剁了幾刀。

“將軍,你別急啊,鎮城那邊可是讓我們頂五天呢!這才第四天啊,剛剛栓牛回來說黑山營也被攻擊了,不過一直在向我們靠攏呢!”

“栓牛呢,碎慫,這他媽算什麼情報?叫他過來。”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傅釗勃然大怒,叫喊著。

“將軍,別喊了,死了,韃子的繩鉤好死不死就勾他身上,他自己就跳了牆了。”

“算他死的快!”傅釗聽完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後沉默了。

不多時,副將又說道“將軍,咱們人不多了,現在攏一控恐怕也就兩個百戶了。不能全都拼了吧,這可是……”

副將同時也是鎮遠關千戶所的千戶,這看著手下人一個一個死他才是最心疼的。

“可是啥?你有辦法啊,碎慫,別給我說你要投降啊!我同意,你看那小子同意嗎?”傅釗指了指那邊已經完全魘住了一樣的王昕,副將看看看王昕的樣子不得不佩服這小子,真他娘是個牲口,這不是腦子不好嘛!

“婊子養的才投降!”

“好了,收攏人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