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幹個大的!”

“不是,將軍我還沒有活夠啊!”

“我也沒有活夠,但你我都很清楚明白的事為什麼一定說出口呢?你我共事幾年,當初來的時候也想過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沒想到來這麼快。草,狗韃子!”

後半夜,傅釗與副將帶著一個百戶向著韃子的營地摸去,意圖襲營。

天剛拂曉,張安兩千人因為一路是攻擊前進,也有所損失。但是張安發出訊號給郝善讓後者並平虜所(寧夏平虜所)之兵,先是解被圍困的威鎮堡(今寧夏平羅縣東北),再揮師跟上。

張安放棄步兵全部交給郝善,而他則是帶領騎兵向著鎮遠關疾奔,這一路上果然如王越所言極為不順,韃子多支小股部隊一直在襲擾著,讓張安部行軍速度緩慢。

最後只能是臨時調整部署,以騎兵步兵分開。騎兵先鋒向鎮遠關衝擊,步兵殿後解決那些襲擾各堡(村)的韃子。

“所有人,加快速度,不要管城上的韃子,向他們的主帳衝鋒,直接撞進去,記住第一波要呼嘯而過,將炸藥包扔下就跑!”

阿都沁夫此刻正是親自指揮著人四處追捕昨夜裡襲擊他中帳的傅釗等人,副將的頭顱被他掛著旗杆上炫耀,他耀武揚威的笑著。

“狗東西,讓你襲營!給我仔細的搜,幾個傷兵還能跑到地底下嗎,搜出來我要親自折斷他的手腳!”阿都沁夫手臂被紗布包紮著。

昨夜的襲營讓他的主帳被燒,幾個得力的頭目也被砍了三個,他本人也是被副將一刀砍在手臂上。

惱羞成怒的他已經顧不上那邊鎮遠關城,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昨晚偷襲的明軍都是抓住。

昨夜,傅釗最後帶著不到二十個人逃了出來。此刻的他們正是躲在一處地洞內,地洞不大但看的出來是人為挖出來的。

這就是傅釗的聰明之處了,這鎮遠關外早就是被他給挖了個遍。不然,你以為這四天是怎麼堅持下來了?當真,韃子圍城不為圍你的聯絡兵?

“將軍,千戶沒了。”一個士兵看著傅釗,眼淚不停掉。

“沒了就沒了,哭個什麼,這四天咱們死的人還少嗎?說不定等會本將軍就沒了呢,那你會不會給我掉幾滴馬尿,疼慫。什麼事打完仗再說。”

“可是……”

“沒什麼可是,今天一定有援兵,堅持住。積極休息,馬上隨我出擊,不然韃子回去了,關城不完了嗎?”

當休整了一會傅釗正準備帶著人,再次出擊的時候,邦邦的爆炸聲夾雜著明顯的戰馬嘶吼聲。傅釗小心探出頭來,看著不遠處韃子的營地裡一支騎兵部隊在巨大的爆炸煙塵中拼盡全力的衝鋒而過,巨大的爆炸聲也衝擊戰馬的意志讓許多戰馬都是不大受控制,整個陣型都有散亂。

但這不是重點了,重點是傅釗知道援軍終於他娘來了,老子一個千戶現在還他媽剩下不到二十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