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陳耀羌散步的習慣,他會繞整個別墅區外邊的人行道走上一圈後,在返回別墅裡,故而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神算無雙每日一卦?”

當陳耀羌散步經過時,不禁駐足狐疑瞧了一眼掛在樹枝上的黃布。

聞言我則是面帶微笑,道:“不錯,貧道的卜卦之術可謂是天下無雙,不知你是否需要貧道給你算上一卦?”

“還無雙呢,我看你就是個死藍衣!”

陳耀羌聞言則是哈哈大笑,而陳耀羌居然知道藍衣,看來陳耀羌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陰陽的事啊。

所謂的藍衣,就是指江湖術士,也就是所謂的騙子了。

但我卻也不惱,面不改色道:“印堂發黑之類的話我就不說了,你面相整體趨勢過白,要知道黑白如若陰陽需平衡,想必你是精氣消耗過多,而你的眉心之上黑霧繚繞,我勸你當心厲鬼前來找你索命啊!”

聽聞此言,陳耀羌立即感到渾身不舒服,故而惱怒道:“你莫要在這胡言亂語,若是你繼續如此言語的話,當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貧道是不是胡言亂語,老天爺自當曉!”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道:“你不信的話那咱倆就打個賭,明天的這個時間,你自會前來這裡找我!”

聞言陳耀羌不禁皺了皺眉,瞧了一眼已經離去的我後,陳耀羌再也沒了散步的心情,而是立即返回了別墅中。

“是我!”

回到別墅的陳耀羌,隨即拿起桌上的電話,對電話裡那頭的人,以命令的口吻出聲道:“我的好處你可是收了不少,現在你也該幹活了,別墅區外來了一個道士鬼鬼崇祟的,你幫我查查他的資料!”

陳耀羌結束通話電話後不出一個小時,便有兩名警察來到我的面前,理由是我的形跡可疑要查我的身份證。

但是這一點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而且在警方的檔案裡,我的資料可都是乾乾淨淨的,就算是那一次的牢獄之災,也並未納入我的個人記錄之中。

返回警局仔細查了下系統的資料後,一名身材消瘦的警察,則是掏出手機打給了陳耀羌,道:“你說的這個人我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所有的軌跡都搭不上邊!”

“那就好!”

聞言陳耀羌總算是鬆了口氣,這是因為陳耀羌隱隱約約覺得我看上去並不簡單。

事實上我也沒有猜錯,當年陳耀羌出差去東南亞的時候,意外認識了一名降頭師,並從這位降頭師身上,學會了一招奪財之術。

而傅學仁的至親們,的確是死於陳耀羌的奪人錢財害命之術。

我打了一通電話後,便直接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店之中,之所以我還要打電話,就是不想用我的身份證開房間,免得被陳耀羌發現蛛絲馬跡,從而露出了馬腳。

為了開始教傅學仁一些知識,我又將傅學仁接過來,將房門給反鎖後,我遂從揹包中取出專門用來畫符的筆墨紙硯,並解釋道:“徒兒你記住,我們正統陰陽門的秘術是以咒術為主,故而我們也是咒術師,通俗來說,那就是能勾動身體附近的元素,從而達到秘術的成功施展,當然了道行越高能勾動的範圍空間也就越廣”

“而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類,所對應的元素也都不相同,每一種又有太多的細分,這段時間我要實施對你仇人的復仇計劃,也沒空跟你細說,等你見到你師兄郝一建了,他自會教你一些基礎的知識!”

說完後我在一張黃紙上,先寫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冥字,將衛生間的鏡子拆下來移到西北方位後,我又將這張寫著冥字的黃紙貼在鏡面上。

隨後我這才繼續解釋道:“為師現在要施展的便是咒術奴鬼法,也就是所謂的操控厲鬼之術”

“當然以你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