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慾十足的發言,惹得若若嘻嘻直笑,惹得範閒直翻白眼。

範閒不知道慶帝與他老孃的關係,一臉思索。

顧忌車外有耳,他說話不免小心一些,“你們說,咱們這位聖上,一向深居簡出的,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還能為了什麼,為了來太平別院睹物似人唄,旻科與若若兩人不願聊這些話題,相互看一眼,雙雙沒有接話。

進入城門,路過二十八里坡的時候範閒下去了一趟,去看了當年葉輕眉調教出來的慶餘堂的掌櫃。

…………

範閒最終沒有被旻科陰的去範氏族學裡教學,因為他還有另外一個官職在身,他是八品的太常寺協律郎,他需要去太常寺點卯。

沒了範閒動不動跑來當電燈泡,旻科與若若琴瑟和鳴的,更自在了。

男彈琴,女舞劍,閒暇時候在一起研究一下糕點零食,日子過得別提多逍遙了。

他這日子過的別說範閒眼氣,連老範都無比吃味。

“你也是有本事在身的人,整天圍著女人和鍋灶轉能有什麼出息!”

“世伯,這話我就不認同了,”被老範從溫柔鄉里薅出來,旻科老大的不樂意,“若若豈是一般的女孩家,她可是京都一等一的才女。”

“你不說這個我還不氣,說起這個我就來氣,”老範臭著臉說道:“你還知道若若是京都才女,自從你和範閒來到京都,若若連女兒家的文會也不參加了。”

後面的話老範止住沒說,但是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如今若若整日與旻科兩人混在一起,顯然是被他們帶壞了。

老範看他這個要搶走乖女的人不順眼旻科當然不在意,不過心中覺得還是應該想個點子安撫一下準岳父,心思一轉,計上心頭。

“聽說世伯也曾是流晶河上的豪客?”

老範臉上一黑,被小輩提起少年時的荒唐事兒,難免有點兒小尷尬。“你想說什麼?”

知道老範想歪了,以為他要用當年的事拿派,旻科心中暗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面上只作不知:“世伯,您當年能力壓一眾競爭對手,想必琴棋書畫一途全都相當有水平。”

這一個馬屁果然拍到了老範的得意處,“哼,他們怎麼能跟我比!”

“小侄不才,在繪畫一途上也略懂一二。”

老範捻鬚頷首,“我看過你的畫,確實有點兒水平。”

“不想世伯也見過……既然世伯見過,想必也聽說了我的弱項,”他躬身說:“我自忖在鉛筆畫上有點兒水平,水墨丹青一途就一竅不通了,還請世伯教我。”

老範皺眉看他,“你怎麼總是把精力放在這些小道上……罷了,既然你喜歡,我府裡的……”

“世伯,我知道府裡有幾位先生,但是我還是想請您親自教我。”

老範不理解地看著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展顏一笑,“也罷,不過我可沒太多時間。”

“無妨,我對自己的學習能力頗為自信。”

老範或許是看不得他如此臭屁,嗯哼一聲,“來我書房。”

以旻科如今的屬性資料,學習這些不帶玄幻色彩的白板技能,不說一學就會,起碼也得說是絕世天才級。

老範就被他驚豔到了。

不到半個月,旻科已經把丹青玩的超過了老範這個師父。

這一天,兩人正在棋盤上捉對廝殺,範閒突然跑了回來。

老範被旻科這個新手逼得棋路慌亂,見範閒跑進來,藉機把手中的棋子一扔,“你不是在太常寺當值嗎,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範閒恭敬一禮,“父親今日不在朝中,故此不知,剛才院裡傳來訊息,與北齊的戰場,我們勝了。”

範建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