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還是說點別的什麼吧(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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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嗎?我曾經在日報上發表過一篇短篇小說,叫做《危險,讓孩子走開》,據說在社會上還引起了一定的反響。
在歆縣的時候我們遇見了日報社的資深編輯秦晴老師,她告訴我有很多讀者給我來信,信幫我收在她辦公室裡了,所以這次放假正好有時間,我就要去找秦晴拿我的讀者來信,而不是陳觀水要去找秦老師有什麼私情,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還是信了。
反正陳觀水見到了秦老師,兩個人就跟老情人鬧彆扭似的在那拗來拗去的,我的牙都酸掉了,我還是忙我的正事,就當他倆不存在,開始拆閱那些寫給我的信。真的有一紮信是寫給我,不,是寫給卡巴樹老師的,都是日報的讀者關於那部小說的意見,秦晴真的不錯,都一一幫我收好並捆紮好了的。
有的讀者把見義勇為作為我們民族的傳統美德,連碰都不能碰一下,認為“我的”小說是否定見義勇為中所包含的正義、向善和胸懷他人等精神核心。有的人從《中小學生守則》講起,洋洋灑灑把我批判了一通,有的人和我摳字眼,認為我是助漲惟我獨尊、集體觀念欠缺和社會責任感淡薄等社會疾患。
當然,也有幾個讀者認為無論從實際效果來看,還是未成年人本來就是社會應當給予特殊保護的物件來說,孩子們既不應當負有捨身救人的法定義務,也不負有捨身救人的道德義務,所以小說呼籲了社會多一些科學和理『性』,少一些盲目和狂熱,是近年來少有的敢講真話的一部非常難得的好小說。
我有點臉紅了,因為書不是我寫的,但是我不能說,只能是我寫的了,所以我也就要真的很認真地對待這些讀者的來信。
再接著看幾封吧,反正陳觀水還在和秦晴在那邊黏黏糊糊的,其中一定有什麼曖昧的故事,但關我什麼事呢?
但是我目光一凝,定格在其中的一封來信上!我左右掃了掃,沒人注意,然後我把那些拆開的信拿過來,裝作不經意地把信歸攏歸攏,又拿拆開了繩子重新捆好。
把那扎來信放在身邊的桌子上,然後裝作沒事人人似的開始翻閱桌上的報紙,反正陳觀水不說走,我也不催,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情長路更長,總有分別的時候,終於等到從日報社出來,我考慮再三,還是沒有做聲,就看著陳觀水怎麼去騙他『奶』『奶』,讓她相信自己已經改邪歸正,願意談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如何計劃著來一次說走就走的蜜月旅行。把老太太哄得很開心,要求他和相了親的姑娘們多處處,早日找到自己的新娘子,然後就放我們回基地了,工作重要嘛。
在回去的路上,陳觀水問我:
“怎麼了?”
我回答說:
“很明顯嗎?”
他說:
“還好,你緊張的時候愛玩手,一般人看不出來。”
我們的車開出來好幾天了,雖然理論上不至於會有什麼問題,但是還是怕有一絲可能,所以有什麼事我也不能在車上和他明說,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陳觀水也就沒有再問。
一直到了基地,我隨意地拎著揹包拉著陳觀水去找李晨風,見到李晨風我的第一句話就是:
“組長,蝴蝶給我來信了,好像!”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