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壓路機和剷車沉重而有力的致命節奏衝入機場,馮帝月身後浩浩蕩蕩的人群立即如同失去了捆綁的牙籤般向著四面八方鬆散開來。

馮字頭如火如荼的攻勢已然展開,覆水難收,雖然同身為烏薩斯切爾諾伯格的黑社會,但巴哈姆特可沒這麼大的排面,面對如此規模龐大的敵軍壓進城內,原本鼓足了勇氣想要守住城門的那夥赫卡里姆高一新生就跟見到鬼似得撒腿就溜。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馮字頭人那麼多,跑是肯定跑不掉的,這完全就是場扣掉暫停鍵的虐殺遊戲。

畢竟對馮帝月來說,有些機會,給過,就不會再給第二次了。

看著一個個被扒光,強光,脫光並且陸陸續續押到自己跟前的巴哈姆特成員,馮帝月只是抿住嘴保持沉默比了個全部帶走的手勢。

“不行啊,一個個都,我壓根就沒提起打架的慾望!頭,你還別說,這巴哈姆特的妹子都長得賊他媽靚,啊!”這時,夜叉大聲嚷嚷著拽過一個已經被扒的一絲不掛的烏薩斯女人來到馮帝月面前。

(以下對話均為烏薩斯切城方言,與普通烏薩斯語有一定區別)

“這個女人,見過沒有?”馮帝月說著拿過山雞遞來的手機滑開鎖屏放到女人面前。

“沒見過!”是早露的照片,女人倔強的反抗。

“你他媽再犟?!媽的!死娘們不給我老實點!?”下一秒,夜叉反手轉過軍刀在女人手臂上狠狠拉了道口子。

“啊!!!”

“老實交代,巴哈姆特在切城是否還能有立足之地就看你的表現了。”馮帝月無情的發出通牒。

“那你們可要說話算話!”女人強忍手臂割傷的劇烈疼痛囁嚅道。

“放心,有人作證,快說。”

“我說,我說.......”

“你以為我這麼輕易就會招麼?wcNm!!!”

“臥槽,敢罵頭?你個臭小娘們反了你了!啊?!看我我抽不死你我!”

“夜叉,我剛才好像記得你說這妞長得靚來著是吧?諾,那邊有小樹林,快去快回。”

灰白色的濃厚雲層中忽明忽暗的奪目日光若隱若現,以馮帝月為首的人潮三下五除二就將廢棄機場內絕大部分割槽域掃蕩一空,再確認沒有任何逃兵和漏網之魚後,他們便不約而同的開始向著那最後一塊尚未涉足的地方咄咄逼近。

一望無際的老式停機坪交織蔓延,粉刷著巨大白色箭頭的跑道上爬滿茂密的青綠色苔蘚。

可見就在那塊畫著大白“h”的圓形停機坪中央,出人意料的是,為數不多的巴哈姆特成員居然連同他們家老大就站在那裡,顯而易見,他們並沒有破天荒的選擇跑路,而是不論自家傷亡有多麼慘重,依舊選擇奮戰到底。

雖然他們的勇氣和戰鬥精神值得鼓勵,並且現狀看上去好像還勇的要命,但過會他們能否從地上爬起來都兩說。

與此同時,至於巴哈姆特到底有沒有綁人這一猜測,結果正如馮帝月預料的一模一樣。早露確實在那幫烏薩斯人手裡,由於機場的跑道通常都不設定任何較高的障礙物,所以只要站上跑道能見度就會變得非常之高,以至於當馮帝月一行人剛踏上跑道的那一刻就能遠遠瞧見被五花大綁在直升機螺旋槳上的早露。

“巴哈姆特?麻煩你們他媽能不能要點臉,就為了拿個演講比賽的名次,出這損招?沒點檔次!”人海茫茫,寬闊的跑道上,馮帝月邊走邊用力抽出掛在腰間的砍刀。

“馮字頭,久仰大名!”一身腱子肉的巴哈姆特搖了搖滿頭金髮起身大喊。

“別他媽跟老子套近乎,要麼把人特麼給我放了!要麼今天沒你好果子吃!滅你滿門都他娘不過分。”密密麻麻的人海踩著馮帝月腳跟翻過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