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柵欄,向停機坪所在的方向迅速湧來。

“沒事,雖然你們在切爾諾伯格道上是出了名的狂,但我們的目標是這次演講比賽!”當看到馮字頭的人還在源源不斷的冒上跑道,並且幾乎快要漫過小半個機場時,當下立即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巴哈姆特連忙揮舞起手中的棒球棍強裝鎮定。

“媽蛋,怎麼著!一群混賬你們到底想怎麼著?”馮帝月邊吼邊抬起刀往自己腕口猛的一抹。

“難辦~”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步,巴哈姆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繃住臉嘲諷起來。

“難辦?難辦那我看就別辦了!!”

一時間,馮帝月身後的人潮頓時發出如百萬惡龍甦醒般的狂怒異口同聲的躍上停機坪,隨後一場根本分不清你我他的切城黑社會混戰就此上演。

“丟雷老母啊!死撲街啊嘛!!”

“弄曉得咋屁!奈伊啦組特!!”

。。。。。

陡然,明亮的日光透過灰暗的蒼穹將整個陷入混戰的停機坪全部照亮,平臺上,各路方言混合交織,嘈雜不堪,雖說馮帝月這邊絕大多數都是炎國粗口,但可能因為地區不同方言不同的原因,所以那些粗口聽上去顯得很是大相徑庭。

混亂中,馮帝月一邊努力避開自己人丟來的燃燒瓶一邊兩刀斬斷綁在早露身上的繩子,將她輕手輕腳的公主抱下。

“烏鴉!夜叉!掩護我退出去!我得立刻送她迴文化宮!”

“曉得曉得!”

“某門忒!”

混戰造成的簡直快要洞穿耳膜的戰吼愈來愈小,最後漸漸消失。在夜叉和烏鴉周到的護駕過程中,馮帝月抱著早露狂奔在通往機場大門的林間小道上。

乖乖躺在馮帝月懷中,早露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此時她壓根就還沒反應過來剛才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在早露這種烏薩斯貴族家的大小姐眼裡,切爾諾伯格的黑社會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之分,基本上都是壞的徹底,並且還都一夥的。所以在這類慣性思維的長期控制下,以至於自打混戰開始到現在早露壓根就沒想明白後到的這群黑社會和先前綁票自己的那夥黑社會到底有什麼區別,他們為什麼要救自己,還有自己面前這個男生究竟是誰。

公路上夜行的車輛極速駛過帶起陣陣冷風,回憶中自己與早露對話就出自此時。

“頭,裡面怎麼樣?需要支援麼?”克斯凌摩斯廢棄軍用機場門口,擔任放風組代號厭戰的頭巾少年見馮帝月從門內跑出來,隨即他連忙上前接應。

“他們人少,不需要,對了,你那車開來了嗎?”馮帝月轉念問道。

“我......我車多了去了,您.....您是說哪輛?”厭戰結結巴巴的反問。

“還能哪輛就是你那輛魔改的不成樣子的,硬塞了6個渦輪發動機的摩托。”馮帝月不耐煩的說。

“哦!那輛啊!有有有,我今天開來了,聽說是全軍出擊,所以.......”

“鑰匙給我,我趕時間!”馮帝月抖了個眼神語速頗快的催促。

“哦,好好,哎!你那個啥帶人的話記得慢點騎啊!注意安全!”

“夜叉烏鴉!蝰蛇前面開路!走高架!我要二十分鐘內趕回文化宮!”

。。。。。

魔改機車包夾其間,大排放的紅色蝰蛇左右開弓,側翼開路,它們呼嘯著化作殘影閃過路牌凌厲的切城高架。

看著身下儀表盤上的紅色指標死死倒向右邊,擋風玻璃前的景色如幀數膠捲般光速向後掠走。

坦白說,當時的我是這麼想的,雖然我們同生烏薩斯,同住切爾諾伯格,但我們可是活在兩個完全不同世界裡的人吶,我曾經發誓我不會和你相互認識,更不可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