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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彬識頂替白桂石救人的事還是傳開了,醫院內部吵得不可開交,有人說治病救人豈能兒戲,沒有行醫資格證就一邊待著去,並要求嚴懲蕭白二人,可馬上有人跳出來反駁,整個可可市都救不了的病危患者,他蕭彬識一出手,三天好了,這種大才不想著供奉起來,竟然要嚴懲,滑天下之大稽。

你一言我一語,把院長吵得頭疼。

院長愁啊,他是既想蕭彬識回來又不想蕭彬識回來。

可容不得他糾結,這事不知怎麼傳到市委市長耳朵裡了,又不知怎麼地,蕭彬識被冤枉一事也同一時間捅了出來。

這下好辦,把那妒才忌才小人之心的主謀主任抓了起來,又聯絡了那位病人家屬,病人家屬也承認收了主任的錢一時鬼迷心竅才栽贓蕭醫生。

真相大白,整個可可市震驚。

天才醫生慘遭平庸主任妒忌陷害登上熱搜。

市委親自去到蕭彬識家中,為其帶去嶄新的行醫資格證。

那位妒才忌才的主任,鋃鐺入獄。

蕭彬識重新回到醫院,且一回歸即是副主任。

有了蕭彬識的藥方,可可市的疫情在一個月內迅速得到控制。

又過了兩個月,在別的城市連小區門都不能出去每天窩在家裡憋屈得要死的時候,可可市迎來解封,市民除了不能出市,市內的大部分割槽域皆可自由活動。

不過市委並沒有向外過多宣揚,感染人數有多少報多少,治癒人數,鄰市多少,可可市加二。

這是蕭彬識在市委到來那天提出的要求,回去可以,但他的名字他不想再看到出現在熱搜。

彼時,馬濤在醫院,呆呆望著病床上的年輕男人。

他的眼神太過空洞,不像大病初癒重獲新生,倒像失去一切絕望奔赴死亡。

何柏樹來了好幾次,每次聽到的都是:“他要什麼,他說了嗎?”

第一次多了一句,多的一句是“行醫資格證恢復了”。

而何柏樹每次都回:“你知道他最想要什麼。”

第十次,馬濤站了起來,走出病房。

何柏樹以為人想通了。

沒想到的是,二十分鐘,姜奕舟氣喘吁吁出現在醫院。

短短三秒,明悟的何柏樹驚駭。

“何哥”姜奕舟熱情打招呼,臉上帶著笑走向叫他來的男人。

在病房,馬濤跪在姜奕舟腳邊,求著:“你幫幫哥好不好,哥只有你了,你幫幫哥。”

姜奕舟後退,眼中帶著淚,“馬濤……”接著他嘶吼,“我可以忍受你打我罵我,哪怕拿劍戳穿我,但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他泣不成聲,“讓我去愛別的男人。”

病房門響,姜奕舟以為是何柏樹,扭頭。

進來的是蕭彬識,馬濤叫來的,說有重要的事說。

一剎那,蕭彬識眼前颳起一陣風,這陣風將他吹到那年那日。

馬濤站起來,走向蕭彬識。

“是不是很像?”

“我剛見到他的時候也以為是他。”

“這個,給你,齊麒,給我,你看這樣行嗎?”

蕭彬識回了神,“你有問過他的意見嗎?”

“誰?齊麒,齊麒他不愛你了,他愛的是我,他為了我甘願被雷劈。”馬濤說,眼中帶著幾分得意。

蕭彬識顯得很平靜,他心中的波濤已過去,“不是小麒,是你身後的先生,他看著很不好。”

馬濤把身後的姜奕舟拽上前,他向媒婆一樣介紹兩人認識,先介紹了姜奕舟,“他姓姜,名奕舟,今年二十四歲,目前在一家餐廳工作。”又介紹蕭彬識,“小姜,這是蕭醫生,就是前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