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柏樹回:「秦月荷聯絡我,她希望我們能幫蕭彬識恢復行醫資格證。」

馬濤笑,「她倒是個痴情的。」

「那……」何柏樹試探著。

「告訴她,醫者,仁術也,就算我動用關係幫他蕭彬識恢復了行醫資格證,但他以公謀私,魚肉病人,敗德辱行,愧對天地,這樣一個人,縱使有行醫資格證在,也沒有哪家醫院肯收用的。」

何柏樹靜了三秒,回:「明白了。」

被結束通話後,我越想越氣,過了幾分鐘回撥過去,等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

「!」

我又打給何柏樹,通了,何柏樹告訴我他現在不在馬總身邊,手機關機可能是沒電了,讓我不要急,馬總沒事的,等回到酒店手機充上電就開機了。

我只好等。

54

見過齊麒再回到家,秦月荷的心裡多少安穩了些,只要齊麒能夠求得馬總幫忙,識哥的行醫資格證一定會得到恢復的。

秦月荷的臉上掛上些笑。

「月荷,你回來了。」在做飯的蕭母喊。

秦月荷挺著大肚子走向廚房,「嗯,媽,我回來了。」

蕭母現在對於秦月荷是十萬分的緊張,緊張對方肚子裡的孩子,這可是她老蕭家的後,她等了多少年的。

「你看你,媽跟你說了多少遍,你現在月份大了,能坐不要站,能躺不要坐,油煙味這些的更是聞不得,對孩子不好,你還來廚房,快快快,回屋躺著。」蕭母說著上手小心翼翼地攙扶。

秦月荷臉上的笑意加深,「媽,我沒事,醫生也說了,多走走有利於生產。」

「行行,那咱去別處走,這廚房腌臢。」

蕭母扶著兒媳婦回到房間,秦月荷坐在床上突然開口:「對了媽,識哥呢?」

蕭母臉色立馬變了,「你管他幹嘛,又不知道在哪喝呢,讓他喝,最好喝死在外面。」

「媽」秦月荷佯裝生氣。

「好好好,媽不說他媽不說他。哎呦,我的好孫子。」蕭母慈愛地看著兒媳婦的肚子,彷彿下一秒就會有個大孫子從裡面蹦出來,大聲喊他奶奶。

半夜,蕭彬識一身酒氣回來了。

往床上一躺,看也不看身邊的妻子一眼,閉上眼睡下了。

被吵醒的秦月荷推推男人,「識哥,識哥——」見喊不醒,秦月荷不再喊,下床託著大肚子去打了一盆水回來,給床上睡著的人擦臉擦胳膊。

第二天,蕭彬識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在冰箱翻出些剩飯熱熱吃了,便又要出門。

秦月荷喊住人,「識哥!」

站在玄關的蕭彬識頓住腳,沒回頭,「有事?」

「我,我……」秦月荷支支吾吾,在思量到底要不要告訴對方。

蕭彬識轉過身,皺著眉頭,「有事說?」

看著丈夫不修邊幅的樣子,哪裡還有往日半分的神采,秦月荷心裡難受極了,不再猶豫,

「我昨天去找了齊先生……」

話被打斷,「你找他幹嘛?」

「我求他求求馬總,讓馬總幫你恢復行醫資格證。」

蕭彬識的臉冷了下來,「我和他早就沒關係,你憑什麼求他,他又憑什麼幫我。」

「我……他……」秦月荷再次支吾。

蕭彬識掏出手機,秦月荷預感不妙,上前兩步,「識哥,你要做什麼!」

「給齊麒打電話,讓他不要管我的事。」

「什麼!」秦月荷心急如焚,她好不容易才求來對方幫忙,怎麼可以。

「不要!」秦月荷大喊。

被喊的蕭彬識一愣,下一秒手中的手機被奪走。

蕭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