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丟。

具體的過程倆人誰都沒有透露,只是往後智禪都是以李大偉為主,低眉順眼任勞任怨跟了十年,也不再給李大偉身邊的人宣揚佛法。

神經大條也有好的一面,見李大偉沒事,桓芊芊就開始撒嬌。這娘們看到沒有焦炭眼睛都綠了,知道陳二狗這個負責燒製焦炭的回來,這就開始拽著李大偉的胳膊搖啊搖。

搖的李大偉眼都綠了,呲牙咧嘴的,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智禪的手在抖,自己也疼的厲害。

對方可是八品啊,還是以‘力’入道,雖然只是切磋,不是生死相搏,但要贏他豈能不付出代價。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頓悟’造成的實力大漲,非但別人看不出來,反而有低估的情形,看來‘品級’評價體系是不完善的,或者說就是胡說八道。

燒製焦炭,不難,但是必須得統籌規劃,以後這裡是核心基地,可不能讓自己帶著一個‘煙霧繚繞’的環境。要轉移芊芊女俠的注意力,那就得有其它的事情可做。

玩泥巴,沒有接觸之前,看著挺髒,但是玩起來之後快樂無窮。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除了積累還要看天份。

陶瓷,先制好陶,有釉質了才是瓷。

普通的製陶,會這個的家臣就有好幾個,但是好的陶器也需要好的土質,觀音土為最佳。這種土在饑荒之年,蒸熟了是拿來當‘飯’吃續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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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實在是沒辦法了才這樣,這東西在胃裡不消化,也沒有營養,吃久了肯定脹死,死後都是一個大肚子,人精瘦精瘦的。

最關鍵的在於外面的釉質,那就需要用到‘二次配方’了。

泥要敲碎,細篩,加水和泥,然後是踩泥,這是一個力氣活,憑人力會累死,那就得用牛。

一般的家庭沒有牛,有牛的家庭都當成寶貝,牛比人金貴,怎麼捨得幹這種粗活。李大偉覺得不是事,這裡就是野牛谷,別的不多,牛不多的是嗎?

“家主,那些都是野牛,根本就沒法控制他們,弄不好還會傷人。”

“牛不是很好控制嗎?鼻子上牽根繩子就是了。”

“呃,牛的力氣太大,有繩子也拽不動,要好用都是從小就開始馴養。”

怎麼會這樣,牛是比較溫順的動物啊,發牛脾氣的時候非常少,一拍腦門子,‘靠,被慣性思維左右了’,吩咐熊大打製了一一個小玩意,然後領著幾個家臣來到野牛群的那個外谷。

‘四寶’這幾天高興壞了,早上一睜眼就開始找‘野牛王’單挑‘,汗如馬累如牛’就是他倆的真實體現,一個動作靈活,一個力大無窮,誰也奈何不了誰。

每次打完‘四寶’都要喝酒,一大盆子,度數不高,四寶都是撅著鼻子先深吸一口氣,半眯著眼,滿臉的陶醉樣。而後,一飲而盡,眼睛閉上,牙齒下意思的磨動,半晌,翻起上嘴唇,打出一個長嗝用來掩蓋放臭屁的動靜。

李大偉對自己這個半路收的小弟無語。

要活捉野牛不難。

安排四熊砸了很多的木樁,兩列排著,呈收口的喇叭狀。

做好佈置之後把‘四寶’叫過來,“四寶啊,玩一個更刺激的遊戲,看到那些木樁了嗎,你去趕一頭牛進去。”

‘四寶’的眼神明顯瞄上了‘野牛王’。

“誒,那個留著給你玩就行了,隨便弄一頭壯實一點的哈!”

‘四寶’大大的馬腦袋左右瞅了瞅,上嘴唇一翻,禿嚕了一下,不屑的朝‘野牛王’噴出一些口水,而後雙腿直立,長嘶一聲衝向了牛群。

‘攪屎棍’就是這樣,四寶就是那根‘棍’,把野牛群趕得東奔西跑,好不容易分出一隻落單的,左堵右截趕進樹樁裡。

越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