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窄,最後被卡在裡頭動彈不得。固定上四蹄,縱有千斤牛力那也是任人宰割。

老弱病殘的才是食物,這頭牛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幹苦力的。輕佻的託著牛的下巴,沒有充滿荷爾蒙的騷情,燒紅的鐵棒從鼻孔中間穿過,一陣焦糊的味道傳出。野牛一聲慘叫,聽的讓人於心不忍,拼命的掙扎,但是四蹄被綁,叫聲更是慘烈。

四寶下意識的一哆嗦,高高抬起頭低了下來,賊眉鼠眼的想把自己的鼻子藏起來,想想不放心,轉到李大偉身後,長長的馬臉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滿是諂媚之色。

搗碎的草藥敷上,牛鼻子中間插根棍子,兩頭繫上繩子,桀驁不馴的野牛變得比孫子還乖,讓它往左絕對不往右,是個人就能控制。

旁邊的家臣都看懵了,這麼簡單?

放眼看去,那麼多野牛,都是‘寶貝’啊,眼神中充滿了狂熱,吐口唾沫在手上,擼起袖子就想去抓牛。

這活還得‘四寶’去幹,它對此的積極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受罪的不是自己。

這種操作看一遍就會,李大偉自己也是第一次幹,後面交給家臣們處理就好了,伺弄土地出身的,相信比自己做的要好。

人不是萬能的,李大偉對此深有體會,‘手工活’不是自己強項,在蠻荒叢林的時候做的陶陶罐罐就沒幾個規整的,不過不妨礙進行指導。

必須得有轉盤,這個簡單,在旋轉的離心力的作用下,能做出完美的圓形。李大偉見識過各種各樣的造型,只是自己做不出來而已。

孩子們增加了一節‘勞技’課,受到了所有孩子的歡迎。當童心插上翅膀,天賦沒有限制,各種意想不到的造型呈現了出來。這群孩子們嗚嗚泱泱亂哄哄的在一起瞎玩,做出來的成品充滿了想象力與創造力。

天份這東西就是天份,看了桓芊芊動手做的花瓶,圓潤,厚薄均勻,型制規整卻充滿靈動。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藏拙是一種不二法門,李大偉毫不猶豫的下定決心,君子動口不動手,能口頭指導就絕不親自動手,丟不起那個人。

有了野牛幫著踩泥,效率成倍的增加,人手多,基數大,比單打獨鬥強太多了,李大偉很滿意這種狀態,量變引起質變,眾多的‘產品’中當然能挑出精品,其它的純當成練手的積累。

李守正踏山的結果很令人振奮,除了找到了水脈,甚至還發現了一座小型的鐵礦,李大偉頓時覺得前景一片光明。這是一個人才,專業的技術性人才。當被問道需要何種獎勵的時候,李守正噗通一聲跪下,“若不棄,吾厚顏欲成為家臣”。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

亂世,抱團才能活下去。

李大偉想了想道:“你定位‘執事’吧,等這裡走上正軌,如果你願意,再想辦法把你的家人接過來。”

“謝家主!”

又捱了一刀,李大偉覺得值,現在人手好找,但是有‘本事’的人不好找。水脈已經找到,把水引過來是件大事,就現在‘野牛谷’這條不大的水流,一百多個人,一百多頭牛真心很緊張,更別說還要制點陶瓷啥的。

計劃不如變化,王福利的來‘信’打亂了計劃。聚峰谷的那位司馬大小姐已經等急了,李大偉這才一拍腦門子,這一忙忘了還有這茬了,看看天色已晚,只能第二天一早出發。

工作不能停,給小草,狗娃,桓芊芊,還有幾個‘執事’開了一晚上的會。

清早出發,隨行的是智禪和莫笑君。去接待別的女人,當然不能帶著自己的女人,何況這倆人曾經有過恩怨,雖然桓芊芊刺殺司馬嫣然不成功反被重傷,但是樑子已經結下了。

坐在馬背上,細細觀察著智禪和莫笑君。經不住好奇,李大偉想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