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整個人好似浸在血液裡,胸前,地面上,全身血。

「我招!」他甕聲甕氣的回。

計都鬆開手,將匕首在錢大人後背上擦了擦:「下輩子記得跟大人好好說話,興許下輩子能有全屍。」

祁熹脊背發寒。

計都在她的眼中,一直像個高中生,一個小弟弟。

這一刻,她忽然明白,在這個時代,秦止身邊的人,即便是個孩子,手上都會沾滿鮮血,心裡都會有一百種將人折磨致死的手段。

自己和秦止合作,如同與虎謀皮。

她現在特別佩服自己當初的勇氣,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自己親手將自己的小命推到了風口浪尖。

祁熹忽然有些後悔。

借秦止的手來查祁連山的案子,會不會把自己的小命也玩進去?

堂下的幾人,比祁熹也好不到哪裡去。

曹勇忠收起了滿身的戾氣,跪在地上兩股顫顫,錢老夫人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完全沒了作惡時的惡毒神色。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孤苦無依的老太太,緊縮著臂膀,枯樹枝般的雙手撐在地上,指甲死死的摳著地面。

祁熹看著這樣的錢老太太,不由的想。

古人言,寡婦門前是非多,果然如此。

錢老太太沒有姿色,沒有氣質,甚至有些邋遢。

就這樣的一個老嫗,骨子裡竟然放蕩至此。

為了褲襠裡的那點兒事,害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殺了自己的親孫女。

這個案子,至今祁熹都覺得匪夷所思。

只是可憐了錢嫣兒和宋遠這對苦命的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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