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競舟盯著李應全胳膊上額肌肉,皺了皺眉頭轉身就想走。

李應全一個勾拳把人按住:“想跑,不說清楚別想離開這裡。”

“什麼想跑,她是我未婚妻的姐姐,我找她說幾句話不行,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可沒聽過她有什麼哥哥,你又是她哪門子哥哥,該不會是看我這位姐有了批發鋪子,想要佔為己有吧,你這種人的心思我最瞭解不過了。”

陸競舟心裡不爽。

指著李應全輸出一通。

說完又看向蘇明阮:“外面這些做買賣的人,沒一個有良心的,你可長點心,哪有女人家在外頭做生意,你……”

蘇明阮看著陸競舟開開合合的嘴巴。

心情跟著糟糕起來。

沒忍住一巴掌呼在陸競舟臉上:“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你想的那麼髒,代表你本人這麼髒。”

陸競舟被一巴掌扇的眼毛金星。

臉蛋子跟著鼓成發麵饅頭。

他伸手,哆哆嗦嗦的指著蘇明阮。

眼裡的憤恨彷彿能冒出火星子。

“你,你敢打我。”他出生到現在,日子過的多貧窮,總少不了他一口吃的。

捱打,根本不存在。

昨兒被狗.屎糊了臉,今兒就捱了一巴掌。

奇恥大辱。

“打都打了,還有什麼不敢,以後甭出現我面前,出現一次揍你一次。”蘇明阮警告,她盯著自己的手,心裡舒坦的不得了。

上輩子死前憋著的那口氣。

似乎在這一瞬間撥出去大半。

“你……”陸競舟氣的脖子變粗。扔下一句:“你等著。”他話落氣呼呼的轉身離去。

蘇明阮嘴角勾起笑來。

這什麼意思?

無能放狠話?

她看向一旁的李應全。

雖然沒有李應全,她用防狼噴霧也能解決了陸競舟,但是對於來自外界的好意,她還是非常感謝的。

看一眼李應全,說道:“隔壁有個飯館,李哥嚐嚐?”

“那今兒就讓你破費了。”李應全沒有拒絕。

陸競舟說出來的那些難聽的話他也聽見了。

但是聽見不一定要當回事。

敢當街扇人巴掌,他覺得這妹子是個豪爽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他才不會疏遠,至於剛才那個男的碎嘴子,他才不會在意,如果因為這點流言蜚語就失去自己判斷,他以後也就這點出息的。

這位蘇妹子從一開始賣黴布,去羊城背貨買賣。

那多苦多累啊!

他幹過,知道其中的艱辛。

雖說來錢快,但是辛苦也是真辛苦,一個不小心就會回不來,這錢掙的乾淨。

這會兒跟他一樣幹到了批發,那都是辛苦換來的。

方才那個小白臉的話,一口氣連他也給罵了。

隔壁飯館裡的拉麵很好吃,雖然牛肉切得很薄,但是麵條給的多,湯水味道也香,吃完後心情跟著好起來。

李應全看一眼蘇明阮說道:“妹子,我這批發的生意已經穩當下來,我準備過半年去市裡弄點活幹,或者在老家開個服裝廠,你有啥意見不?”

蘇明阮看向李應全。

稍稍思考一下。

說道:“都可以,李哥聰明膽大心細,幹啥都能來錢。”

李應全跟著笑了起來。雖說他沒想要聽這些誇誇的話,但是不得不說這些話聽起來好慰藉,尤其是蘇妹子的成就不低於他。

這樣的誇讚那就是認可。

是對他本事的承認。

“那我等生意穩定了,就去市裡看看再擴充套件一下生意,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