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哪裡經得住官兵的拉扯,當即被扯倒在地,手上還牢牢抱著自己的孩子。

“官爺明鑑啊官爺,這是民婦親生的女兒,哪裡是什麼逃犯?”

那官兵哪裡管這位母親說什麼,上去就要拽著小姑娘,將她從母親的懷抱裡拽出來。

小姑娘懵懂著眼睛,見孃親哭了,那官兵又拽的她生疼,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孃親,孃親,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孃親!”

“你是壞人,我要孃親!”

官兵一聽,還敢反抗,他上頭壓力下來,兩天之內找不到人就要他提頭來見。

他正因為沒有線索急的不行,這小孽障還不配合。

當即,騰地一下,他心裡一股邪火就上來了,將那小姑娘的孃親一把推搡在地,拎起小姑娘獰笑道。

“哈,我是壞人,我倒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當的這個壞人!”

他身後跟他一起來的人不是很贊同的看了他這邊一眼,卻也沒有阻止。

那相府小姐能藏得很,他們都要死的人了,哪裡還在乎其他人的生死!

那拎著小姑娘的官兵一邊獰笑一邊將她高高提起,在最高處突然放手,試圖將這無辜稚子甩出去。

小姑娘都嚇呆了,不敢在哭鬧。

她的孃親被官兵推搡中崴到腳站不起來,只能徒勞地抱著官兵的大腿苦苦哀求。

宋寒酥離老遠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可惜他們不能使用靈力過度干預。

她抓起一把沙土用了巧力向那官兵扔去,同沙土一起的,還有佛子的佛珠。

宋寒酥看向佛子,用眼神詢問:不是說好不能過度干預的嗎,你怎麼還能用法器?

佛子表情慈悲而寬容,沒用眼神回答宋寒酥,而是選擇了傳音。

‘宋小施主,佛珠在俗世乃是常見法器,是可以使用的,不算過度干預。’

宋寒酥大驚。

‘還能這樣?’

‘那劍還是常用兵器呢,我是不是也能用劍?’

佛子溫和地笑笑。

‘自是可以。’

蓮和宗政裕明一直聽著,聽佛子這麼說也若有所思。

蓮花\/蛇在俗世也很常見,他們豈不是也可以隨意出手?

宋寒酥聞言有些失落,早知道就不扔沙子了,就算不能扔劍,扔小飛刀也是好的。

【……】

【不要聽他亂說。】

‘啊,不可以的嗎?’

她都想好下一次遇到特殊情況該怎麼應對了,結果天道告訴她不可以誒。

宋寒酥頭上的小呆毛失落的蔫了下來,尤有氣無力的貼服在其他頭髮上。

天道:……還能怎麼辦。

【劍法什麼的,可以適度使用。】

嗯?

還能用劍法?

宋寒酥頭上的小呆毛“唰”的一下立了起來。

‘好耶!’ヾ(??▽?)ノ

官兵那邊,不出意外應該被宋寒酥她們扔出去的暗器解決了。

然而,不出意外的話就出意外了你。

一個身穿鴉青勁裝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官兵旁邊,雪亮的劍光閃過,擋住了宋寒酥扔出去的沙子。

宋寒酥微微挑眉,畢竟只是個凡人,她沒用太多力氣,怕場面太過血腥,再嚇得小孩子。

沒想到竟然能途中殺出個程咬金來。

不過這個人,有些奇怪,不像是和他們作對的。

佛子也在沙塵的遮掩下,將佛珠隱去外形,換了回來,重新纏在手上。

“阿彌陀佛。”

那突然出現的男子看著地上碎得不能再碎的寶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