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上和殷或本人有出入,但給熟悉殷或的傅戎卻如同是一個人在不同空間裡做相同的一件事。

殷或放下了空酒杯。

“上次我又騙了你們。”

左邊沙發第三人開口。

他們那裡四個人沒有喝酒,因為他們還需要好好的表演。

“什麼時候?”

因為第三人是看著傅戎在說,他視線還轉移一瞬,轉到了陳鋒臉上。

看到他忽然看自己,陳鋒的記憶浮上了一點頭緒。

“你是說停車場?”

“是。”

“不用你說,我們都知道你在裝了。”

“不是指我在裝瘋,而是我根本沒有喝醉。”

“是,如果你真的喝醉,你連停車場都去不了。”

“不不,傅戎你還是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喝醉。”

“那些酒我全部都吐了。”

“你離開後的那一個小時,我根本沒有繼續喝,你回來後看到的那些空酒瓶全是假的,是我從旁邊的包間裡借過來的。”

“所有人都在陪著我跟你演戲。”

“我看你現在倒是有點醉了。”

那麼多人,一群人,難道還能全部陪著殷或演戲。

殷或的魅力沒有這麼大。

傅戎剛這麼想,下一瞬他就哈了一聲,兩手都抱著胸,他身體有些用力地砸在沙發靠背上。

“你騙了我們,又怎麼樣?難道你騙的時候還少了?”

“我們說了原諒你,不追究,那就是一點都不介意了。”

“其實我還是挺希望你們介意的。”

“不然我這種壞人,繼續被你們給慣著,我以後只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

“你難道還能得了我們的命?”

“這倒不會。”

“不就行了,除了命之外,我想這裡可以被你騙的很多。”

“這裡都可以。”

傅戎鬆開一隻右手,手臂彎曲,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點了點。

“你的心嗎?”

“不是已經給我了嗎?難道還能再給。”

第三人一句話成功讓傅戎啞然了好幾秒鐘。

“我發現了,我怎麼都說不過你。”

“當慣了騙子的人,如果連嘴巴都不會動,那還能玩多久。”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少說話。”

就算不是陸嚴在猜測誰是真的殷或,包括賭局外的他們,也會慢慢意識到這個第三人不太像是殷或。

說不出來為什麼,但就是給人他是仿冒品的感覺。

“不說話?不行,機不可失,失去這次機會,以後恐怕沒這種場面了。”

“還是說,陸爺,以後我們還能這樣玩。”

陸嚴涼薄的嘴唇緩緩開啟,他的聲音不重,卻擲地有聲。

“你想的話,我會奉陪。”

“我想……”

“我想想啊,什麼東西第一次都最特別,第二次第三次會慢慢沒意思吧。”

第三人眼角眉梢有點旖&039;旎春色瀰漫了上來。

他還穿著整齊的衣服,可他稍微一歪頭,就用情慾挑&039;逗的眼神在誘惑陸嚴。

陸嚴被他這種眼神一看,前天夜裡的某些極致的美景頓時浮現了上來。

這個人穿衣服和不穿的時候區別很大,他過去是這麼認為,似乎這個念頭可以稍微改一改的。

他不知道第三人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會心動,完全是因為對方頂著殷或的麵皮來和他說話。

換了別人,他絲毫不會有感覺。

尤其是在給自己灌入一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