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烈陽高照。上山的階梯被照的發白。

蘇木氣喘吁吁跑到主殿門口,一抬頭就看見苗巧巧急的在殿門口來回轉。

“師妹。”蘇木上前叫住。

對了,苗巧巧是宗主女兒,說不定能知道點什麼?

“蘇師兄。”苗巧巧聞聲轉過頭來,蘇木被她的憔悴嚇了一跳。

小姑娘平日裡精緻的丸子頭也不紮了,一根髮帶隨意的束起,眼下青烏一片。

“師兄,怎麼辦啊,”苗巧巧一見蘇木就著急的過來了。

“怎麼回事?”她急,蘇木也急。

苗巧巧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道:“我爹在主殿內和其他峰主們商量謝師弟的處置問題,已經商量了整整兩天了。我想跟爹爹求情都插不上話。”

“讓我進去跟他們說!”蘇木說完就要硬闖入主殿,剛往前走了幾步就被一道無形的結界彈了回來。蘇木氣惱的捂著額頭。

苗巧巧上去看他:“沒事吧蘇師兄?峰主們議事,佈下了結界,我在這邊半天了,想要偷偷聽個牆角也什麼都聽不到。”

這可怎麼辦……

“對了,師尊身為寧雲峰的峰主,肯定在裡面,我傳音給她。”蘇木急忙找出弟子令。

苗巧巧眼疾手快的一把攔下:“哎,你別急啊,峰主們正在議事,你這時候聯絡你師尊她也不會理你的。萬一打擾到峰主們議事,他們對你留一個沒禮貌的印象,你之後再說的話他們就更沒人信了啊。”

“那怎麼辦?”

苗巧巧左右看看,確認沒人後壓低聲音道:“雖然外面傳的那麼嚇人,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她撫摸上身上的鈴鐺,問道:“蘇師兄,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就在外門,之後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因為這個重火鈴才被爹認出來的。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外門嗎?”

蘇木在腦中翻了一遍劇情後又問了系統,並沒有找到任何相關記載,原作只說是一出生就丟了。

不由問道:“為什麼?”

苗巧巧道:“我爹說,我娘是藥峰前任峰主,在生下我之後就難產死了。他們之間感情很好,因此在我娘走後,我爹就一直傷心,沒看好我,導致我被奸人所偷。爹爹懷疑跟這次的護山大陣的佈陣方法洩露有關係。所以其實爹爹早知道宗門有內奸的事情。”

蘇木氣憤道:“那奸人居然如此可惡,幫助魔族攻打宗門,還害得你家破人亡十幾載。當真該死。”

苗巧巧點頭贊同:“所以我要說的是,爹爹肯定不會冤枉謝師弟是內奸的。”

“但願吧。”蘇木的心一上一下的,今天剛醒,就有人告訴他,謝長安被當成內奸抓了,不久又有人告訴他口供已經錄完了,現在又聽見苗巧巧說宗主不會冤枉謝長安。眾說紛紜的,他都不敢再相信誰了。

苗巧巧道:“其實我感覺這件事很奇怪。你說當年那內奸偷我做什麼啊,而且,他偷都偷走了,為何不拿我做要挾?我爹一宗之主,怎麼說許給他的好處也不會少啊,為何費盡心思把我偷出來卻只是隨手扔到外門?”

蘇木猜測道:“興許跟你爹有仇?想報復你爹?”

苗巧巧疑惑道:“如果只是想報復爹爹,為何不直接掐死我?或者扔的越遠越好,怎麼會就扔在眼皮子下的外門?還有,從我記事起重火鈴就一直在身上,那人為何不將這鈴鐺拿走?”

蘇木答不上來,只是想起上輩子看過的“變態犯罪心理測試”,裡面的題他也是一道都答不出來,不由煞有介事的說:“變態的心理,誰能猜得透呢?幸好宗主把你認回來了,不然誰知道他後面會不會對你做什麼呢!”

“變態啥意思?”

蘇木一愣,對,古人不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