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八止劍宗在此次選舉大會中或許會成為一匹黑馬,一路過關斬將。

八止劍傲然站在那最高的臺上,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目光緩緩掃過臺下的弟子們,當看到剛剛獲勝的八止劍宗弟子時,微微揚起嘴角,笑著點頭,那是對弟子的肯定與讚許。

而在他正對面,影靜靜地佇立著。兩人相隔甚遠,卻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的目光牽引在一起。當目光交匯之時,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無數的懷念。他們回憶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的他們一見如故,彷彿多年的老友。儘管分屬不同的宗門,但他們之間的那份默契與理解,卻從未改變。

而在他們的下層,易形宗主與炎陽宗主坐在一處稍顯僻靜的位置。炎陽宗主面色不豫,他看著擂臺上的場景,又轉頭瞥向易形宗主,語氣中滿是質問:“易形宗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派過來這麼一個弱雞。你莫不是想敷衍了事?還是另有打算?”

易形宗主將目光從擂臺收回,轉而看向炎陽宗主,緩緩說道:“炎陽宗主,你且莫急。我易形宗本就無意這東武王之位。”

易形宗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我們派過去幾個炮灰,敷衍幾下便罷。如今,我們的人正在前往練氣宗。練氣宗那個老頭剛去世,新宗主正在這選舉大會上。哈哈哈,天助我也!”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殘忍。

炎陽宗主微微一驚:“你這是要趁虛而入?”

易形宗主眼神堅定,語氣森然:“沒錯。一會我就去練氣宗,殺他個片甲不留。練氣宗一直與我易形宗不和,此次正是絕佳的機會。待我滅了練氣宗,日後這東武之地,便再無阻礙。”

此時,東武山山頂的風似乎更加凜冽了,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血腥殺戮而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