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自己找也好,僱傭他人找也罷,幾乎找遍了大梁國,還是沒有蹤影。”

她望著白芨,道,“阿芨,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他們已不在這個世上......”

白芨也神情低落,雖然心裡也有點擔心這可能才是他們遍尋不到的真正原因,可不敢說出口,怕南星又添一層傷心。

只得揚起笑容說,“姐,我相信伯父伯母一定吉人自有天助,他們一定在某個地方,咱們繼續尋找,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二人正說話間,聽得對面某個雅座有巨大的聲響。

白芨掀開簾子一看,一位官家小姐模樣的姑娘站在一桌子被推倒的飯菜前,大發雷霆,毫無姑娘家應有的端莊。

再仔細一看,竟是那日自己給撒了癢癢粉的那個什麼鄭晚晚!

合住簾子向南星道,“真是禍害遺千年!又是那個鄭晚晚!姐,你以後那癢癢粉得做得再厲害些!”

南星聽說,也掀簾看去,果然是鄭晚晚。

此時她正毫無形象地大哭,一邊哭一邊用手擦,把妝容都弄花了,搞得臉上紅一塊黑一塊,很是可笑!

南星心想,那一桌子菜就這麼浪費了!想他們在祁連山上種些糧食多麼不易,每每不夠了還得派山寨的弟兄下山去買。這些小姐們,整日錦衣玉食,從不知百姓飢寒。

鄭晚晚此時站在那裡萬念俱灰,英王殿下去了青樓倒也罷了,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自己也就忍了,可是他竟然是個斷袖!

滿樓的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現在估計全京城都知道了!

她哭得昏天黑地,也不管周圍那麼多好事之人打量的目光。乳孃費了半天功夫才把她架著上了馬車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