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想跟他劃清界限(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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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
他把她放在後車座內,想脫下她的高跟鞋看看情勢。
但沈秋池來了脾性,說什麼也不依。
“你放開我!”
“你若是不想二次創傷,就老老實實待著。”
厲硯修的口吻森冷,掀抬起的目光裡帶著警告的味道。
沈秋池看著他駭人的視線,又氣又憤地回瞪,氣勢一點不輸。
但疼痛傳來的無力感,讓她險些淚失禁,此刻的眼眶裡還噙著熱淚,欲有奪眶而出的感覺,但她微仰著頭憋了回去。
她不想在厲硯修面前示弱。
厲硯修把沈秋池的高跟鞋脫下,溫熱的大掌託著她的腳踝。
崴了的皮肉已經略有腫脹的跡象,明天很有可能會泛起淤青。
“我試著幫你扭動兩下,若是疼就出聲。”
他甚至都沒等她回應,便我行我素地開始試探著有沒有傷到骨頭。
好在只是扭到了踝關節韌帶,這處地方比較薄弱,遭受扭傷後會引起腫脹、疼痛,活動受限,沒十天半個月好不了。
“我帶你去醫院上藥。”厲硯修起身,欲想將她的腿輕輕抬放。
但沈秋池冷臉拒絕,“不用,我自己去。”
若換做尋常夫妻,她肯定會為他方才心細入微的舉止而感動。
可現在,她只覺得他只是裝樣子。
如果沒有崴了腳踝,恐怕此刻,厲硯修已經將她強行塞進車裡蹂躪了個遍。
他的發洩方式,永遠都在那件事情上。
“沈秋池,名義上你還是我的妻子,不論你願不願意,都得給我受著。”
厲硯修壓制的脾氣層層往上頂,尤其看到沈秋池挪移眼神,不願意看自己的那副冰冷神情,他就恨不得把她的臉掰正,好好懲罰她那張倔強的小嘴。
但此刻她受了傷,他不能趁人之危。
“厲硯修,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別再互相折磨了,可以嗎?”
沈秋池的臉色蒼白,但卻還保持著鎮定與冷靜。
但內心深處,猶如被剜了數刀,不停地往下滴著血珠,疼痛更如潮水般來回盪漾,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彷彿都在殘割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讓他迴歸白清歌的懷抱,將她釋放於茫茫人海。
看似簡單的事情,卻藕斷絲連了好久。
明明不想在意,卻還要佯裝涼薄;明明不想堅持,卻還要抱有希冀。
許是腳踝處的疼痛太強烈,讓沈秋池心中的掙扎都變得寡淡。
“我不想當你名義上的妻子了,也不想坐在厲家少夫人的這個位置上。”
“你跟白清歌兩情相悅,為什麼要把我拉進來呢?”
:()一紙合同三年寡,我提離婚你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