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士開了口。

那道士眼珠子轉了幾圈,他本來就是一個騙子,根本不可能將布匹上設下的邪術清除。

可如今溫風螢已經將布匹上的邪術看透了,他要是不將布匹上的邪術去除,他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你既然說你在我清風觀呆了六年,想必也是有點本事的,這種小邪術,你來解決吧。”

道士看向溫風螢,直接把這事兒扯到了溫風螢的頭上。

“道長剛才不是也說我接觸的是些小道士嗎,這麼高深的邪術,還是由道長來解吧?”溫風螢微笑說。

“本宮命令你現在就將邪術解除,若是你是騙子,本宮會將你送去無霽司!”

李乘歌盯住道士,聲音變得冷厲。

道士一聽“無霽司”三個字,當即就是一哆嗦。

“饒命,饒命啊,三公主……”

眼下,道士再也繃不住了,只能跪倒在李乘歌的跟前:“我不是什麼清風觀的傳人,我只是混口飯吃……”

“騙子。”

李乘歌冷著臉,抬了抬手:“來人,送無霽司。”

“不,不要啊,三公主,不要啊……”

道士嚎叫著,可李乘歌殺伐果斷的性格對他沒有任何的憐憫。

很快,道士就被李乘歌的手下拖了下去。

看著道士被拖走,玉姐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三公主,是我不對,是我聽信了那個騙子的讒言,我還以為他真的是清風觀的傳人,這才領著他回來的……”

玉姐跪在李乘歌的面前,滿臉都是愧疚。

“玉姐,你也是為了解決綢緞莊的難題,你為綢緞莊做的一切,本宮都看在眼裡的,這事情不怪你,你也是被矇蔽了,快起來。”

“多謝三公主。”

玉姐道謝後,重新站了起來:“這位六小姐看起來是真的有本事,請問綢緞莊的難題,您是否能解決呢?”

“當然。”

溫風螢胸有成竹地點頭:“其實,岑燁山清風觀的傳人是我,而且,玄清老道正是我的弟子。”

“啊?”

玉姐聞言,驚訝不已。

一旁的李乘歌也很是驚訝,她知道溫風螢的本領高,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是清風觀的傳人。

剛才那騙子大言不慚說自己是清風觀傳人的時候,溫風螢沒有半點的憤怒,反而一直很平靜。

小小年紀,性格倒是沉穩。

李乘歌不禁在心裡對溫風螢高看了幾分。

“三公主和玉姐放心吧,綢緞莊的綢緞只是被人設下了邪術,只要將這種邪術解除,布匹都會變正常。”

溫風螢想了想,接著說:“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布匹上的邪術可以解除,但是綢緞莊已經在顧客那邊沒有了市場,要挽回的話,需要一些手段。”

“六小姐不妨直言。”李乘歌看向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