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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慕容清音感覺有什麼東西流進了他的口中。

粘稠、絲滑,帶著詭異地香氣,彷彿是明前的龍井茶與牛奶混合在一起煮,清香四溢,卻又帶點兒苦澀。

慕容清音莫名生出一個念頭:

他不喜歡喝奶茶,必須要喝的話,麻煩給他加十分糖。

隨著那幾滴古怪的液體入口,慕容清音覺得有沁涼的感覺從他的口中傳遍四肢百骸。

他覺得舒服多了,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在醒來的時候,慕容清音發現自己躺在那個祖宗懷裡。

“醒了?”看他睜開眼睛,容易開口問道,“感覺怎麼樣,舒服了嗎?”

“你弄死我得了。”慕容清音抬手捏了捏眉心,嗓子還是啞的。

“這不怪我。”容易的語氣很冷漠,“你自找的,以後看你還嘴欠。”

“對,我自找的。”慕容清音試圖掙開容易的懷抱,“我他媽就不該把你喚醒。”

“後悔了?”容易冷聲問。

慕容清音不想搭理他,聞言冷笑:“後悔了,能把你塞回去?不能你就閉嘴。”

他現在一肚子火,如果不是打不過,他絕對弄死這老鬼。

“呵,挺硬氣啊。”

容易嗤笑一聲,嘲弄地說:“在床上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硬氣。”

他鉗住慕容清音的下巴,嘲諷的笑容裡勾著殘忍:“你只會嬌喘的樣子,可比現在討人喜歡多了。”

慕容清音開啟他的手:“我討人喜歡,你又不是人,滾。”

他一邊說,推開容易坐直身子,驚奇地發現自己那處居然不痛了。

他的恢復能力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

慕容清音後知後覺的記起來,抬手試了試額頭,果然也不發燒了。

只是睡了一覺,居然全好了?

好就好吧,這嗓子為什麼不能一起好了?這是什麼bug?

他捏了捏嗓子,有些無奈。

這聲音,就算退燒了,也不適合去公司啊。

他起身下床,完全忽略了坐在床上看著他的容易,就那麼躶著拉開衣櫥,去挑衣服。

反正,睡都睡過了,還矯情個屁。

容易眯著眼睛看著慕容清音精健結實的身體,腦海中莫名浮現出這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模樣。

那兩彎腰渦往下,可真銷魂啊。

他忽然站起來,勾住慕容清音的腰,在他不耐煩地質問聲中,將人重新丟回床上。

“艹,你幹什麼!”

慕容清音沒防備,被他一丟,嚇了一跳,忍不住罵了一句,接著踹了容易一腳:“我警告你,別再碰我。”

“我偏要碰你,你能怎樣?”容易的身體覆了上來,將人箍在懷裡。

“艹,你是禽獸嗎?”

慕容清音咬牙罵了一句:“我特麼被你折磨的這一身印子你沒看見?我燒剛退!”

媽的,這老鬼真想弄死他啊?

“無妨,我能治。”或許是因為晚上的運動讓他很滿意,容易並不在意慕容清音惡劣的態度,輕笑一聲。

“你……唔……”

艹,又來這招,又不讓他說話……

哦,這個混蛋……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