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和自己談判的又走一個,劫匪的氣勢更弱了。

甚至可憐巴巴的看向陳輥。

陳輥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說說條件吧,怎麼才能放了舍先生。”

“事先說好,我們可沒錢。”

“家裡一共就不到一百了你們要是要錢,不如干脆撕票。”

劫匪聞言趕忙連連搖頭:“不要錢!我們不要錢!”

“要去十絕墳的線索!”

“我們老大說了,就要線索!”

陳輥聽的猛翻白眼:“去十絕墳的線索我們可沒有!”

“不是騙你們,宋隊長的女人貌似他的女人就可能在十絕墳裡。”

“要是有線索我們早就進去了,哪有時間跟你們扯淡。”

“哦對了,你們組織叫啥啊?你們老大挺邪乎唄?”

劫匪聞言十分失望:“原來你們沒有線索,看來是那個淹死的騙我們呢。”

“我們是黑社會,我們老大生前是殺豬的,兇的厲害。”

看著兩個傻乎乎的劫匪,陳輥有些無奈。

“知道你們是黑社會,我是問你們組織的名字。”

劫匪愕然:“不是告訴你了麼,我們幫派就叫黑社會。”

陳輥:“”

“好吧,你贏了。”

“那啥,要不你們回去吧,讓你們老大換個條件,然後咱們再談。”

“行吧。”兩個劫匪無奈的點頭,隨後從地上爬起來,垂頭喪氣的飄向遠方。

一道虛影遠遠的跟在劫匪身後,正是宋遠卿身邊的“小透明”,負刑將仇北望。

等陳輥回到院子裡,正看見宋遠卿和不怒喝酒呢。

並且桌子上破天荒的擺著四個菜,而不是大土豆子。

只是這些菜都扣在小盆子下面,看不出是什麼。

陳輥大喜:“哈哈,今天聾伯這麼大方,給咱們改善伙食啊?”

老管家深深點頭:“必須的!”

“不怒大師修為精進是天大的喜事,必須吃點好的!”

赤冥好奇心重,說話間已經將扣著菜的盆子掀開。

只見第一道菜是老醋花生米,第二個菜是一碗醋;

第三個菜是花生米沒有醋,第四個菜就更絕了:什麼都沒有,空盤子。

完全是為了佇列整齊湊數的。

赤冥:“”

“那啥聾伯,你還是把大土豆子端上來吧”

見到赤冥垂頭喪氣的樣子,宋遠卿哈哈大笑。

“小明,馬小玲怎麼樣了?”

“事情都處理好了?”

“侯爺對不起,事情讓我們辦砸啦!”赤冥滿臉的懊惱。

將經過說了一遍後,赤冥開口補充。

“大師帶著我們到病房後,馬小玲已經死了。”

“然後那個鬼車就來了,非要把馬小玲接走。”

“不怒大師生氣了,拿大石頭把車玻璃都給它砸稀碎,車軲轆也都給它扎漏氣了。”

“鬼車害怕,然後就跑了。”

赤冥說完後,不怒擔心宋遠卿會怪他們辦事不力,趕忙從褲兜裡取出一個生魂。

“遠卿,我們把女施主的魂魄帶回來了。”

“你要是有用就拿去吧。”

生魂,原意是活人的靈魂,這裡代指剛死不久的鬼魂。

宋遠卿又不是變態,要人家女孩子的靈魂有什麼用。

剛想請單雄信送她轉世投胎,馬小玲主動開口。

“宋、宋先生,我不想投胎,我想留下來照顧我爸行麼?”

“他雖然、雖然恨人,但我還是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