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見先前的風雅,更別提他還在咳嗽……

簡直像是一隻剛學會直立的狗熊拿著筆在亂塗亂畫。

宋崖詞並不覺得好笑,只覺得心中的某一處被牽動了。

眼眶不自覺變得溼潤……

虞應卓的反應也變慢了,宋崖詞都走到他的身旁了,他也沒有察覺。

“陛下。”

“太上皇。”

“……虞應卓!”

宋崖詞連著喊了三聲,只有最後一聲喚來了虞應卓的目光。

“……你來了。”

他整個人便如同風中殘燭,可宋崖詞還是聽清了他虛弱嗓音中說出來的話。

“你不該來的,我如今這副模樣不算體面。”

洪慶宮內只有一個伺候虞應卓的太監,那太監並不心細,虞應卓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照過銅鏡了,可臉上的消瘦他自己能察覺到……

宋崖詞搖頭,“挺好的……”

兩人在書房交談時,裴斯覺跟木梨也在偏殿談著話。

“你的膽子很大,竟然敢在宴會上給當今皇帝下毒。”

木梨冷笑,“什麼皇帝,我只看到了一個色慾燻心的蠢貨。裴大人也別把自己當成什麼忠心,你既然看到了,卻不阻止我,不也犯了欺君之罪?”

裴斯覺並不反駁,反而轉口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崖詞對虞應卓的態度很奇怪,你不害怕嗎?”

木梨看了一眼裴斯覺,“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怕的?”

深思中的木梨被裴斯覺打斷。

“……你有沒有覺得,這裡太熱了?”

洪慶宮沒什麼炭火可以燒,宮內為什麼會這麼熱?

:()快穿:萬人嫌一亮相,瘋批立陷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