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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群人出現在頂層,他們又靠的是什麼關係?
那個中年人麼?
為什麼他的表情看上去又如此的痛苦,如飽受折磨的人,麻木的不想對痛苦表達過多意見的那種晦氣樣子。
江鴿子用手指迅速的敲擊著桌子,腦袋裡想著跟佛偈艾利人有關的那些事情,李耀說,他們帶著任務出發,上了遊艇就感覺不對,而那種不對,就是人好好的站著,就能感覺被人暗中觀察著,然而仔細去看,卻一個人都找不到。
不止他,毛尖也說過這話。
如今就連他身邊,他也很明顯能感覺到這種視線了,然而書上說,這時候最好不要與窺視者有視線交接,你得等他們與你接觸你,這才有利於計劃延伸。
江鴿子有些苦惱,很是後悔沒有帶毛尖一起來,哪怕就不是毛尖,周松淳在也好啊,他到底要怎麼跟對方接觸呢?
本想著要不就再來一杯茶?再刷幾張鈔票,那些佛偈艾利人看在鈔票的份兒上,總會來跟自己接觸吧……正思想著,他身邊忽然就傳來一個聲音告訴他說:
「先生,我要是您就不看他們,難道您沒感覺?這裡的空氣都充滿了病菌……」
江鴿子微微側臉,看到了一個挺古怪的人,這人年紀不大,三十三四歲的模樣,他的臉上有著足夠的紅種人特點,面部扁平,鼻夾細長,褐眼慄發,還穿著飛艇船員的藍制服,江鴿子能從此人的短靴上明顯的推斷出,他的經濟條件是相當不錯的。
因為這是一雙豪士牛皮短靴,是上了他屋裡的雜誌那種牌子。
看江鴿子看向他,這人就態度恭敬的微微附身道:「您好啊,看今天休息區水杯的平面,我們艇長昨天一定沒去娛樂區,感謝大地母神,他可是難得清醒一天兒。」
江鴿子聞言,頓在心內湧起懊惱,想,這廝怎麼可以搶我臺詞呢。
他尬笑,有些彆扭的說到:「是……是啊。」
這位見江鴿子態度平和,沒有對他是一位船員而表示出更多的階級歧視,就立刻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請求到:「先生,我可以過去坐麼?作為這艘飛艇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我對這裡再熟不過了,您想知道什麼事兒都可以問我的。」
江鴿子鼻子下的小鬍子微癢,他撓撓臉頰,眼皮輕微耷拉,愛答不理的點頭道:「隨你。」
這船員相當的高興,他立刻走過來,放下茶杯,伸出自己的雙手道:「您好,我是在夷陵號工作了七年的三等艙安全員,我叫番葛估勒,來自海陸交接的棋佈島,我的故鄉是個小地方,您一定沒聽過……」
江鴿子與他握手,很誠實的插話:「不,我想我知道那是哪兒,一個只有二十五平方公里的小島國,與勾宜接壤,國家收入主要靠漁業支撐,世界排名倒數三十四位。」
天,就這樣被聊死了。
番葛估勒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好聳肩表示遺憾。
他們坐下,沉默的看著對方,一直看到番葛估勒主動站起來,一臉神秘的給江鴿子推薦道:「您知道麼,其實休息區還賣一種免稅酒,您要嘗嘗麼?」他眨巴眼睛誘惑:「近七十五度的金燃,您安心,這裡是天空,很少有法律將規定製定在高空。」
在蓋爾絕大部分的地方,酒精濃度高過六十五度的酒,是不能公開售賣的,只能在規定的地方,賣給符合規定的人。
並且法律上嚴格規定,公民一年可以飲用的高度酒,也不得超過兩公斤。
所以,面前這個人是推銷酒的麼?
江鴿子有些失望的搖搖頭,眼神不由自主的又往那個中年人那邊撇,那邊又開始跳舞了,還是那種呃,還是不要提了。
番葛估勒有些失望,然而他很快就遮掩住了情緒,這船上有些資料對他們內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