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江鴿子又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質問到:「誰!還有誰!來……站出來!就讓我們來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我們根據國際一切法,我們來說到說到,現在是誰在詐騙?還有這個所謂的藝術到底是誰的藝術?薩霍蘭麼?我去你媽的薩霍蘭,你們再挖他出來一次,來!叫他來咬我啊?什麼東西!都是玩藝術的,老子的藝術為什麼要跟著他的藝術規矩走?」

臺下鴉雀無聲,一切人覺著心臟興奮,腦袋又重又腫,一層一層的脹大,激動的熱血上湧,腦興奮的腦髓都要噴出來了。

江鴿子回身收起那些準備好的圖片,紙張,他一邊收拾一邊說到:「所以,爹的藝術就講到這裡了,這就是我說的藝術,至於你們承認不承認?呵!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最後送給大家一個寓言故事吧……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做《皇帝的新衣》……」

身後,是安靜的演講堂,江鴿子晃晃悠悠的走出那裡。

其實他的樹兒子,也早就悄悄收起了枝葉……只是那些人不肯走罷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不敢動,不敢走!

是嚇到了!

江鴿子取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宣傳海報,貼在演講會堂的牆壁上。

那張紙上寫著:明日十號廳,照程式拍賣有關老子的藝術相關藝術品!歡迎各大博物館,藝術畫廊,國家展廳帶價來詢!

當一顆圖釘掉到了地上,江鴿子剛準備彎腰,卻發現,身邊有個人神色發亮,滿含崇敬的看著自己,並撿起了它。

江鴿子打了個寒顫,接過圖釘說:「怎麼,敢站在我身邊了?」

俞東池苦笑的搖頭,幫他扶好宣傳單說:「鴿子,我不想追你了?」

江鴿子一愣,繼而摸著自己的下巴笑著說:「怎麼,發現配不上我了?」

可俞東池卻認真的點頭回答:「是的,配不上!所以……可以做一生的摯友麼?我從今天開始崇拜您,並準備做您可以依靠的摯友!」

江鴿子想了一下,用力拍打著他的肩膀說到:「這個沒問題!記得明天來十號廳,給我做個託兒……如果賣不出去一件東西,嘿!這才是沒面子的事兒呢!」

他說完,兩手插兜,十分悠閒的走了。

俞東池就站在原地看著他,看著他,一直看到身後的演講堂,掌聲如雷鳴一般的響起,聲音越來越大……如衝到了雲霄當中一般……

「所以,這一次,您是真的放棄了?」

周松淳態度悠閒的,也好似放下一些疙瘩般的,輕鬆又自在的來到了俞東池身邊問他。

俞東池確定的點點頭,聲音很輕鬆的回答:「那樣的人!我怎麼敢愛,能跟他成為摯友都是大地母神庇佑!以後……就站在他身邊,看他成長,成為摯友也已經是一種福分了!他跟我們……不一樣的。」

周松淳笑了,他微微的嘆息一聲道:「是呀,這個愛招惹麻煩的傢伙,以後啊……」他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且……有咱們忙活的了……反正都不省心,走吧……我聯絡了幾家權威媒體……」

俞東池點點頭,忽然摟住他的肩膀說到:「沒錯兒,感謝我們偉大的杆子爺,在他的庇佑下,我們常輝藝術大賽,註定名垂千古!」

他們就這樣,親暱的摟著離開了……

而在他們身後,演講大廳的掌聲,連綿不絕的整整響了二十五分鐘!

第72章

江鴿子很久之前看過一段話,並深以為然。

宗教是父母, 藝術是孩子……

他說的爹藝術, 亦不過是抬槓罷了,其實在生活藝術之前, 一切藝術皆是從最古老的,出於人類對環境的未知, 對生命的未知,而延伸出來的宗教形式當中,慢慢發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