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慢慢冷靜下來。

許知真都算不清多久沒見到周懷山了,平時不怎麼想起他,現在乍一見面才知道原來自己心裡是這麼想念他的。

潘寶珠被眼前相擁的兩人給震驚到了,她瞪大了眼睛想去扒拉周懷山,這是哪裡來的登徒子?

然後腦筋一轉,這該不會就是知真那個出任務去了的團長未婚夫吧?

小別勝新婚嘛,她能理解,於是左顧右盼地幫兩人望風。

她等了好一會兒,見兩人還沒鬆手,只能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們。

許知真聽到聲音趕緊拍了拍周懷山讓他鬆手,這還在外面呢,大庭廣眾之下,別被人看見了。

周懷山也知道這樣影響不好,但是他剛才太著急了,一時失態,這會兒趕緊鬆開了手。

幸好現在是上班時間,孩子們去上學了,有工作的大人都去上班了,家屬院裡安安靜靜的,沒見到什麼人影。

許知真看著潘寶珠探究的眼神,臉色通紅地低下了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未婚夫,周懷山。”

轉頭又向周懷山介紹,“這是我在文工團的好朋友,潘寶珠。”

周懷山早已經恢復了平日裡穩重的模樣,他向潘寶珠禮貌地點了點頭,“潘同志你好,我是周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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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寶珠也連忙問好,“周團長啊,你好你好!”

她一邊悄悄打量周懷山,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

知真這未婚夫長得還挺好看的,配得上知真的美貌,而且滿心眼裡都是知真,看起來像是個會寵媳婦兒的好男人。

潘寶珠特別有眼色地把手上的東西都給了周懷山,“既然你來接知真了,那我就先走了,知真不能吹冷風,你們快回家去吧。”

她還衝許知真眨了眨眼,“可別忘了要請我吃飯啊!”

“嗯我記著呢,今天謝謝你了寶珠。”

許知真笑著和她揮了揮手。

周懷山等她走後,這才牽起許知真的手往家裡走去,一路上還細心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周懷山只聽劉大嫂說許知真生病了,就緊張得拔腿就跑,劉大嫂在後面招手,她還沒說只是發燒了,病得不重呢!

許知真知道被綁架的事瞞不住周懷山,所以一到家後,就把事情通通交代了。

周懷山的臉色隨著她說的話,變得青一陣白一陣的。

“其實我沒什麼大事,就是凍到了,是他們太誇張了非要我住院觀察……”

許知真嗓音還有些低啞,臉色也不如之前紅潤,嘴唇乾燥起皮,眼裡還有一些紅血絲,周懷山聽著看著,心裡的心疼根本止不住。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懷山緊緊抱住,比剛才的擁抱還要用力,似乎是想把她牢牢鑲嵌進身體裡。

“對不起,都怪我沒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周懷山緊貼在她耳邊說道,語氣裡滿是愧疚和心疼。

許知真聽他這麼說,心裡也突然有些酸脹,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終於見到家長了,一個沒忍住眼淚珠子嘩啦啦地往下掉。

周懷山察覺到許知真在哭,立刻手忙腳亂地幫她擦眼淚。

“對不起,對不起,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

許知真覺得他這副樣子有點憨傻,現在是又想哭又想笑,她癟了癟嘴巴開始告狀,“你都不知道那個鄭彤是怎麼欺負我的……”

她還記著和鄭彤的仇呢,上次在食堂被她燙傷了手,她也打了鄭彤就算兩清了,但是這次她真的太過分了。

而且這都是周懷山的爛桃花引起的,她一向秉持著誰的麻煩誰解決的原則,所以毫無負擔地告狀。

周懷山耐心地聽著她說話,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