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在,可能上工去了。”

許知真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謝謝小麥芽,玩去吧。”

許知真走了一路腳踝又疼起來了,於是拿出一張方巾墊在地上,就這樣坐在了人家大門口。

看著周家頗為氣派的青磚大瓦房,許知真滿眼羨慕,這比知青院的條件好多了。

此時周懷山正臉色蒼白地捂住左手臂,心裡暗罵,任務物件太過狡猾,這次被他跑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抓到他。

他左手臂的傷口滲出股股鮮血,好在穿著純黑的衣服,血跡不是很明顯。

他一抬頭就看到家門口坐著一個美貌少女,穿著嫩黃的連衣裙顯得面板白皙嬌嫩,明亮的眼珠左顧右盼,像是在尋找什麼。

周懷山緊了緊傷口上綁的布,將帶有血跡的右手藏在了身後,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許知真。

“你在這裡做什麼?”

許知真立刻抬起頭衝他甜甜地笑,“我給你送點東西,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對了,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知真。”

“嗯,感謝我收下了,東西就不用了。”周懷山開啟門進去,背過身在井邊打水洗手。

許知真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把帶來的小籃子放在了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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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這麼遠的路,天氣又熱,她的腳都有些磨紅了,不自覺地撒嬌似的喊道,“周懷山,我口渴了~”

周懷山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手一頓,沉默地進了廚房,拿了一個碗打了井水放在石桌上。

他一放下就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被對方聞到血腥味。

“喝完就走吧,東西帶回去,我不需要。”

許知真氣結,這人怎麼冷冰冰的,好像她得罪他了一樣,鼓著臉有些不開心,“我腳都磨紅了,你幹嘛急著趕我走!”

說著就把腳伸出來給他看,果然有些紅腫。

看到那潔白小巧的腳,嫩生生的腳趾頭還不安分地一點一點動著,周懷山心頭一跳,喉頭滾動,又連忙別開眼。

語氣冷硬地說道,“下次別穿這種鞋。”

這是一個保守的年代,女人裙子短一點都要被罵不檢點,尤其是在鄉下,她當著男人的面,就這麼明晃晃地把腳露了出來,一不小心就要被流氓纏上。

許知真一愣,沒有得到安慰反而被教訓了,她本來就嬌氣,頓時委屈起來。

“你這麼兇幹嘛!”

她剛到這個世界就遇上危險,被他救了,又加上他軍人的身份,天然地對他產生好感和依賴,把他當作很親近的人。

許知真嘴裡嘟嘟囔囔地,“我怎麼就不能穿這鞋了?不好看嗎?”

周懷山沒作聲,現在只想讓她快點離開,想到藏在暗處的人他神情越發嚴肅。

他拿起桌上的籃子就要送客。

“東西帶回去,我要去上工了。”

一直被拒絕許知真也生氣了,她開啟籃子上蒙的布,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這是我給你的謝禮,你不要就扔了,我許知真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被退回來的!”

“哼,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許知真看他一臉的不近人情,輕哼一聲,別以為是她的救命恩人就能讓她言聽計從!

她說完,毫不猶豫地就轉頭離開了。

看著她還有些走不穩的腳,周懷山抿了抿唇,沒再說不要東西的話。

他上前鎖門,餘光瞥見地上放了一塊淺藍色的方巾,又把它撿了起來,這才回屋裡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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